？”

    “当然。”

    莉娜点了点头：“那就好。”

    她的话音刚落，便骤然发难，再次向着于勒出手。

    可早已有防备的海拉立即便挡在了于勒的身前，莉娜明明离于勒只有几步之遥，但就是冲不过去。

    于勒面露微笑，正想说什么。

    忽的神情一滞，缓缓低下了头。

    一只钢铁手臂洞穿了他的胸膛，于勒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到眼前的人正缓缓把手抽了回去，刚刚还在批改卷宗的手指上沾满了黑色的机油。

    “齿轮.圣贤！？”

    “你知道【父亲】的事，留你不得。”莉娜的语气冷若冰霜，越过仿佛失去了灵魂般，一动不动的海拉，走到了于勒的身前。

    她抬起脚，对着于勒狠狠踏下。

    一阵零件崩坏碎裂的声音响起，于勒钢铁的身躯被砸碎了一地。

    莉娜依旧没有停下，不停的踩踏着，直到完全确定于勒失去了所有生机，这才气喘吁吁的看向了周围。

    教廷中静悄悄的，烛光摇曳。

    她最后瞥了一眼于勒的残骸，带着齿轮圣贤离开了房间。

    许久之后，一旁如断了电般一动不动的海拉，忽的颤了下。

    海拉活动了一下身子，低头看着一地的于勒，叹了口气。

    “她居然说我不知道什么是【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