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船队在那儿等着接货。”
这话一出,钱振山的背上瞬间窜起一股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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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张员外,发现对方虽然站在人群里,却仿佛神游天外,瞳孔里映不出任何东西,只是定定地看着前方空无一物的地方,嘴角的笑意愈发浓了,像是在欣赏什么极美的景致。
钱振山二话不说,拽起还在看热闹的老刘,转身就往铺子外走。
“哎,头儿,头儿!咱的帆布还没买呢!”老刘被他拽得一个趔趄。
“不买了!换一家!”
钱振山脚步飞快,一直把老刘拖出上百步远,拐进一个无人的小巷才停下来,脸色已是难看到了极点。
“头儿,您这是怎么了?见鬼了不成?”老刘喘着粗气,满脸不解。
“比见鬼还邪门!”钱振山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忌惮,“你个蠢货,就没瞧出那桩买卖不对劲?”
“不对劲?不就是个有钱的员外买布嘛,除了买得多了点、怪了点,还能有啥?”
钱振山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你跑了这么多年镖,脑子都让驴踢了?谁家正经做生意,会专挑素白色的薄料子买?还一买就是几百上千匹!那玩意儿是给活人穿的吗?”
老刘愣住了:“不给活人穿……那是给……”
“那是给死人做寿衣、做幡子用的!”钱振山一字一句地道,“他说运去北边,可这种最不经风的薄料子,北边人拿去糊窗户都嫌漏风!他说走陆路,却又让掌柜的把货送到码头!这人前言不搭后语,分明是神智不清!”
老刘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他想起那张员外诡异的笑容,只觉得后脖颈子凉飕飕的。
“那……那他买这么多……是要给谁办丧事?黄隆城里哪个大户人家,能用得上这么多白布?”
钱振山摇了摇头,他望向巷子外那片繁华喧嚣的街景,声音沉得能滴出水来。
“不是给谁办丧事。”
“这架势,都准备给一整座城的人……办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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