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
肩头上的黑纹金雕似乎听懂了这番话,发出一道尖锐而戏谑的念头,精准地刺入两人心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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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哟哟,说得跟真的一样。就你这榆木疙瘩.......”
黑纹金雕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疾首。
小荆子就是太老实,太胆小,这都两百多年了,要是听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生米煮成熟饭,哪需要像现在这么折腾。
荆黎眼皮都没抬一下,藏在袖中的手指却已不着痕迹地微微一动。
腰间悬挂的横秋葫芦里,一缕被温养了百年的精纯剑气,无声无息地离鞘而出,快得只在空中留下一道微不可察的涟漪,精准无误地扎向黑纹金雕的大腿根。
“嘎——!”
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黑纹金雕猛地炸毛,从荆黎肩头冲天而起,在空中扑腾着翅膀,对着下方那个面无表情的青衫青年,降下了一连串愤怒的意念诅咒。
赵家树幸灾乐祸地侧过身子,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待到闹剧平息,赵家树才收敛了笑意,继续先前那个话题。
“呵呵,说得轻巧。那要是……打不赢呢?”
这一次,荆黎没再吭声。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只有篝火燃烧的噼啪声。
打不赢?
荆黎的脑海中,浮现出东方红烛跟随她师父黄丹离开前,那位逐鹿剑宗的长老,看着自己时那副复杂至极的神情。
有欣赏,有审视,还有一丝……期待?
若是荆黎打不过……
那便入赘逐鹿剑宗。
郝仁那个大嘴巴当时就是这么嚷嚷的,说宗门上下早就打好了算盘,要是荆黎真舍不得下重手输了,那逐鹿剑宗就是白捡一位未来极有可能冲击道一境的剑仙女婿。
至于以往那些问剑的恩怨,跟这比起来,算个屁。
长辈的恩怨,终究是长辈的。
晚辈之间,自有晚辈的江湖规矩。
逐鹿剑宗,确实不负那份名满天下的侠气。
可这与柳相和逐鹿剑宗之间那笔几乎无法化解的血海深仇,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剑修修剑,讲究一个快意恩仇,善恶自分明,对错皆有序。
想到这盘根错节的关系,荆黎忽然觉得有些头疼。
这媳妇儿,娶得可真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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