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山脉,眼神有些复杂。
“不知道。”
荆黎坦然道,“那一剑,是借来的势,是万千剑修的不平之气,是藏兵谷前辈的遗志,唯独不像我自己的力量。”
宴席上,那些宗门长老和天骄们看他的眼神,有敬畏,有惊惧,有羡慕,更多的,是一种疏离和戒备。
“很多人问我那一剑是怎么回事,我只能说侥幸,喝了三斤酒才糊弄过去。”
周泷山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你小子以后有的烦了。我看你干脆就说,那一剑是你喝醉了之后随手劈出来的,保准没人再敢来烦你。”
“好主意!”
黑纹金雕在一旁附和,“就这么说!吓死那帮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魏燕雨却撇了撇嘴。
“才不好呢,这样一来,以后谁还敢请荆黎喝酒呀,我们不是没得听故事了?”
一句话,又把众人逗乐了。
远处的柳相,一直背对众人,静观风雷池水面,此刻嘴角似乎也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这边的吵闹声还在继续。
“鱼烤好了!谁要吃!”
周泷山从火堆上拿起一条烤得金黄的肥鱼。
“我的!”
“本王的!”
魏燕雨和黑纹金雕异口同声,又一次为了食物争抢起来。
风雷池畔,风波之后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
柳相看着热络却安宁的众人,笑着眯起眼眸。
也不知道本体那边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白骨道主?派头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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