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骨,再折腾几下就真散架了!”
青衫文士挨了这一下,身形纹丝不动,只是苦着脸,也不敢回嘴,只能在心底腹诽:先生,您老人家一醒,哪还有其他圣人敢出声啊。
张夫子数落了半天,似乎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这才砸吧砸吧嘴,转而埋怨起另一件事:“还有大商那个皇帝,当年议事,清神殿那帮牛鼻子老道装聋作哑,就他一个心狠手辣,下的决心比谁都大,啧,是个狠角色。老夫就说,能在那位置上坐稳当的,没一个好相与的。”
青衫文士闻言,终于忍不住插话道:“先生,此法虽有伤天和,后患无穷,可终究是一条明摆着的通天大道。大商那位,想来上一场破而后立,从本心出发,并无过错。”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