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白不可能护着她一辈子,她也无法每天胆战心惊的继续留在这里生活。
为今之计,只有揣着秘密速速离开。
温白脸上浮起落寞,心里头也好似空了一般,久久没再吭声。
应长安起身蹲到温白面前,轻轻的握住了他那双颤抖的手。
“天灾总会结束,等局势稳定了我们就回来,到时候您也退休了,咱们三个还住在一起天天喝茶谈心。”
温白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而刺痛,他停顿了许久,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苦涩。
“孩子,是我对不住你们。”
应长安冲他笑笑,递给他一个没关系的眼神。
“走吧,我们去趟仓库。”
傍晚,两人精疲力尽的回到了小院。
应长安复制了不计其数的疫苗,也没再追问该如何解释这些东西的由来,放心的将这一切交给了温白处理。
温白到家以后就开始高烧不退,成思琛干脆将人背了过来安置在客房里。
反正三个人现在都感染了,也没啥好避讳的了。
温白高烧反复不退,声音嘶哑到说不出话,却仍是强撑着身体听着对讲机里传来的工作汇报。
不过好在应长安之前给他仔细补过身子,再加上卫生院那边的高度重视,他的情况也没有恶劣到要插呼吸机的地步。
第三天,成思琛也开始发烧打冷颤,咳嗽咳得连话都说不出句完整的。
应长安症状还不明显,一时间便成了家里的顶梁柱,每天两个房间来回跑的停不下来。
消毒搞卫生,熬中药量体温,喂饭喂药。
第六天,铁头娃应长安女士光荣倒下。
好死不死的她还碰到了姨妈到访,整个人疼的死去活来,喉咙疼的连口水都没法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