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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的吧!什么相信科学?你这不就是牵强附会吗?这玩意儿咋看也不科学啊喂!”张宁宁忍不住吐槽,转头看向身后的那几个天长观的道人们,“你们说这科学吗?”
几个天长观的道人都是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异口同声道。
“要相信科学!”
“相信你们个锤子!”
言语间,单嗣同的阳神已然飘动,掌心托着闪耀着金光的玉佩,化作一道流光,霎时便来到长春台前,对准一个凹槽,便将玉佩狠狠拍下。
咕嘟!
塞在八个方向的八个葫芦发出流水倾倒的响声。
随着玉佩的嵌入,原本还只是个会散发威压的长春台就好像突然活过来了一样,那些覆盖全身的朱砂符文开始一寸寸的亮起了红色的微光,如血液在其中流淌一样。
随着符文亮起的越来越多,长春台上三百六十五个窍穴中也开始传出呼呼的响声,一股股灼热的蒸汽从内喷出,彼此交错,互相纠缠,形成了一道蒸汽的茧房,在帷帐中将崔廉全团包围裹挟其中。
单嗣同阳神归体,手中拂尘轻轻一摆,当声断喝,“小友,不要抵抗这些药雾,平静呼吸,这些药雾是来护住你心脉的!”
崔廉在蒸汽茧房中勉强点头,调整呼吸,努力使心绪保持平衡。
那空中的药物似有所感,又有引导般向崔廉覆盖而去,几乎每一股都寻到一处窍穴,悄然流入。
崔廉盘于台上石坑之内,只感觉一股股炽热而浓郁的药力正顺着毛孔渗入体内。
于此同时,如同血管一般的符文流淌至媳石坑之下的洛图八卦太极之内,一股浑厚的黑白二气直接冲天而起,聚于崔廉头顶,拧出两条阴阳双鱼,演化四象八卦并和洛图,将周遭的一切光芒悉数吸收将那方天地凝成如黑夜一般,无边的黑宇之中,只有那洛图四象八卦之色隐隐放光。
那些朱砂符文的光芒越来越盛,竟在蒸汽中投射出无数细小的赤色文字,如同活物般在沿着药雾的流线,蠕动到崔廉皮肤上,不断游走。
随着一颗颗符文落在崔廉的身上,一阵阵道音梵唱开始此起彼伏的传出。
符文烙印在皮肤上的瞬间,崔廉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蚁在啃噬他的血肉。
周身所有的经脉也在此刻纷纷露出细微的含光,每一寸肌肉,每一个细胞此刻都像是被烈火灼断又遭冷水瓢泼,一股股锥心之痛深入骨髓。
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被粗暴的摧毁,又被周围的药雾以极快的速度温和抚平,体内的杂质被寸寸冲刷而出,顺着毛孔排出,在体表形成一层黏腻的黑浆。
崔廉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
然而这只是最为温和的开始。
啪啪啪!
道道符文渗出可怖的力道,由表至内,重击到骨骼之上,将每一寸骨头都悉数的打碎,再以药雾将其修复,再打碎,再重组,如此反复,周而不决。
崔廉的意识开始模糊,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冲击神经,头脑昏涨一片空白。
“坚持住!”李简的声音穿透道音梵唱,如惊雷般在崔廉耳边炸响,“你可以的!”
崔廉混乱的一丝猛然一阵强打精神杳洞折坚强行将后背挺得笔直,掐诀在怀,抱元守一,任由那锥心之痛层层袭来,也竭力的保持着心智空明。
疼痛席卷过甚,崔廉都隐隐感觉到些许麻木,但麻木带来的只有昏昏欲睡困倦,若是在此处安睡,恐怕便是死无全尸。
崔廉强行将心神内敛归于识海心中不断回复着李简所传的《道德经》、《太上感应篇》与《文始真经》。
随着时间的流逝,皮骨之痛已然消退符文的攻势也开始转而攻击内脏,五脏六腑也开始遭受到如热火烹油般的煎熬。
仅是刚起的一瞬,崔廉便感觉一股恶心与恶痛,一口乌糟糟的浊血直接喷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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