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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黄世平直接喷了出来,茶叶末子沾了一胡子,整个人都精神了。
“这什么玩意儿这是?”
李简见状,心里偷笑,脸上却是表现的分外难堪,长叹一声,“哎,我已离府多年,囊中更是羞涩,如今借住于此,也不好用人家的好茶,只能将自己珍藏的老茶拿一些出来!自然不比两位平日里所喝的好茶,让两位见笑了!”
黄世平刚要发作,李兴杰赶紧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赔笑道:“景言道友见谅,我这师侄昨夜守夜,有些精神不济,一时失态了!这茶甚好甚好啊!”
说着还佯装欢喜的大喝了一口,茶里的浮末好悬没给他噎死,但还是假装欢喜的咽了下去。
黄世平见此也只能又喝了几口,那滋味醒脑至极,黄世平都感觉自己要成仙飞升了。
“好喝,就多来点!崔廉,续杯!”
李兴杰:啊?我#&¥*……
看着李兴杰二人捏着鼻子又喝完了两杯“茶”,李简才慢悠悠地开口。
“不知,贵观对于我说的事儿,是怎么考虑的?是行还是不行啊?”
李兴杰放下茶杯,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强压下舌苔上的苦涩与发紧的喉咙,脸上堆起笑容。
“关于您昨日所提之事,观内连夜商议过了,这个事儿虽然有违祖制,但是也不是不能办,所以啊,这事儿我们觉得可以!”
“那啥时候,我能带着人去呢?”
“额!”李兴杰顿了顿,“最早啊,得后天,毕竟我们也得准备准备才行,此事强推不得!”
“后天就后天吧!”李简说着转头看向崔廉,“崔廉啊,后天你觉得行吗?”
崔廉点头,“一切听师父的!”
“那就行!后天就后天,到时候,我带人去天长观就是了!”李简欣然道。
李兴杰见事情谈妥,暗自松了口气,但又觉得发亏。
可惜没有别的法子,李简要是闹起来那是真不讲什么道理的。
事了了,李兴杰也不好立刻离开,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目光一扫就落到了一侧的张宁宁身上。
之前李兴杰的注意力一直在李简和崔廉身上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始终在看戏的张宁宁。
“这位姑娘看起来好生面生,莫不成是景言道友的道侣?还真的是…”
“她也是我的弟子!”李简适时插嘴道。
“啊,是…”李兴杰一时语塞,连忙改口道,“原来是景言道友的高徒,失敬失敬!”
张宁宁正无聊地晃着腿,闻言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侣道侣,这脑子就不知道往别的地方想想吗?这还当监院呢,这天长观是要倒闭了吗?”
李兴杰被张宁宁这一句噎得脸色发青,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干笑两声掩饰尴尬。
李简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故意咳嗽两声,“李监院,这丫头性子直,说话没轻没重的,您别往心里去。”
“哪里哪里,年轻人率直一些挺好的…”李兴杰连忙摆手,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张宁宁身上瞟。崔廉的修为他是一眼能看透的,可是张宁宁的修为他却看不透,“额,这位姑娘,修行几何,如今是何境界啊!”
“登堂境啊,也就修行了一段日子而已!道长有什么指教吗?”张宁宁不耐烦的回道。
“登…登堂境!”
李兴杰嘴角狠狠一抽,怪不得自己看不透呢,原来人家是和自己一个境界的。
自己已经四十五六了,眼前的这个姑娘连二十五都没有。
李简轻轻一笑,“李监院不要在意,这丫头天赋不咋行,又性子无拘,这等修为确实不够看!见谅,见谅!”
这叫天赋不咋行,那我算啥,世间的意外吗?
李兴杰苦笑,“都是后起之秀,未来可期啊!”
“哦,对了!”李简猛然笑道,“听闻李监院昔日炼制一串名为‘畸亭子’的护身法器,我门下这丫头,鲁莽跳脱的很,你看看这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着实不是个守成的主儿!我虽然年轻,但也护不了她一辈子,所以啊,您能不能替她也炼制一串,材料啥的我可以出,您看如何!”
李兴杰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畸亭子”是他耗费三年心血才炼制成功的护身法器,不仅材料珍贵,炼制过程更是艰难无比。现在李简轻飘飘一句话就想让他再炼一串。
当然李兴杰也不傻子,提供材料炼制这事儿就是个托词,实际上就是张嘴要。
我看上你的宝贝了,你给不给吧?
“景言道友,这‘畸亭子’炼制不易,所需材料也并不好找,恐怕……”李兴杰搓着手,一脸为难。
李简摆摆手,“李监院放心,材料什么的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