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清冷。
程少商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放心吧霍将军!这可是我亲手搓的引线,里头加了老祖宗给的料,烧得又慢又稳!”
她旁边,袁善见正拿着一本小册子,一边记着什么,一边愁眉苦脸地碎碎念:“……依《格物初论》所言,此物升空之理,在于火药燃爆,瞬息推出巨力。然,此力之大小,与火药之多寡、筒身之密闭、尾翼之角度皆有关联……哎,此间变量甚多,何以算得精准?”
自从被程兰筠“收编”进了格物学院,这位曾经名满都城的大才子,日子就过得相当“分裂”。
他引以为傲的诗词歌赋在这里半点用场也派不上,每天都要面对一大堆让他头昏脑涨的公式和定律。
偏偏程少商这个小丫头,学这些东西就跟喝水一样简单,还总喜欢在他面前摇头晃脑地念叨“朽木不可雕也”。
袁善见觉得,自己这辈子受的委屈,加起来都没在格物学院这几个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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