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工作难度极高。
您乃帝国支柱,岂可轻涉险地?”
张作相更是列举了大量潜在威胁:
“据报,法士兰抵抗组织已在活动,英士兰的特工也可能伺机破坏。
特勒西的安保措施虽严,但难保万无一失。请大哥三思!”
面对众兄弟和重臣的恳切劝谏,张扬只是平静地笑了笑。
他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一股无形的、令人心悸的气息隐约散发出来。
“你们的担心,我明白。”
他的声音沉稳而充满自信。
张扬内心暗道。
“我的身体,早已非寻常刀枪火药所能伤害。除非是终极武器(他心中闪过核弹的念头),否则,这世间已没有什么能留下我。”
他走到窗前,望着远方蔚蓝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我自有分寸。况且,在特勒西最得意、最想向我炫耀的时刻,他需要我这个‘老师’的认可,来满足他极大的虚荣心。”
见张扬心意已决,众人虽仍担忧,却也不再强劝。
他们知道,首席的决定,只管服从。
数日后,一支规模不大但极其精干的炎国代表团,在严密的护送下,乘坐炎国鲲鹏运输机前往巴黎。
巴黎的陷落,是德士兰辉煌的顶点,却也可能是其走向无尽深渊的起点。
征服的快感如此醉人,以至于让特勒西和他的帝国,开始轻视那些依然存在的、强大的抵抗力量,以及潜藏在暗处的、更危险的对手。
胜利的香槟泡沫之下,是更加汹涌的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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