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说自己全知全能。

    “还真是遗憾啊，没有一个人能认出我……看来诸世真将我彻底忘却了。”

    那神秘生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与落寞。

    “我也曾青春年少，崛起于最动乱的年代，心怀天下，征战各地，平乱灭诡异，庇护各族，走到一条路的尽头，成为至高强者，统驭诸天。”

    “我为仙帝，谁与我共岁月，谁与我同行，谁还能记得我？”

    “我曾经是你们所有人的王，是你们的天帝，但有一天，却族灭身死，一切成空。”

    “后来，我又活了过来，毕竟仙帝是很难杀的。”

    “但可惜啊，我又被一个大凶人杀死了。”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微微一顿，目光落在“楚小子”身上，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开口道：“你这张脸眼熟啊，似曾相识燕归来。”

    “这张脸，让人生厌，我不喜欢。”

    这句话让“楚小子”的笑容瞬间凝固，整个人如坠冰窟。

    “等等……你是，你……不要乱说，他怎么是大凶人，从来不是！”

    九道一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开口驳斥。

    “但凡与他为敌者，大多都被他烧熟了，煮烂了，都给吃了，你说凶残不凶残？”

    “你不要诋毁他！”

    “我有冤枉他吗？你来说，他当年是不是一路走来一路吃，让所有对手都绝望？”

    “你胡说，他明明不吃人形的！”

    这样的对话，让所有人都无语凝噎，许多人顿觉“信仰崩塌”。

    果然，这世间就没有完人，谁的历史都禁不住深扒。

    “我知道你是谁了。”

    九道一开口，盯着前方那颗水蓝色的星球看了又看。

    “是啊，你算是以身为种的奠基人，那家伙算是你的弟子。”

    “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会活过来？”

    九道一很疑惑，根据他的记忆，眼前这家伙应该早就被炼死了才对。

    “是他，是他唤醒的我。”

    “我第一次殒落，是因为我堕落了，但那并不是我的本意，而是昔年被某种不可思议的黑暗能量污染，那是诡异源头的最强真血，侵入我的身与魂，令我最终堕落。”

    “后来，那个家伙崛起，唤醒了我并解决了所有限制，让我守护。”

    说到这里，这个可怕的存在多顿了顿，又是幽幽的道：“我原本以为，他只是唤醒哦之真我时顺手唤醒了我，但后来，我感觉，一切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