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再拨,还是无法接通。
有些奇怪了,这是跑哪去了?回老家了,也不至于没有信号吧。
这个电话,已经两天了,怎么打都打不通。
从认识那天起,这个手机号,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无论是什么时间,都是畅通的,也很快就接通了。
好几次半夜三、四点,打过去,还是很快就接通了。
前几天还打电话,信号很清晰,还聊了老半天。
听着傅磊吹嘘着,老家有多好,天有多蓝,树有多绿,山有多高。
更让人忍俊不禁的是,还吹嘘,山上的野生动物多可爱,看见人都不跑。
他家的马群,那些马匹多么的好。
吹嘘的多了,就说露了嘴,说山上有一种猪獾,非常神奇。
大小像一只斗牛犬一样,但头长的和猪差不多。
头上的毛,中间一条白,一直从鼻子到后背,两侧都是一条黑色,一条白色,黑白相间,还是对称的,有点像斑马一样。
非常凶猛,一口就能咬断成年人的脚脖子。
不仅长相奇特,最奇特的是,胖乎乎的身体,有五公分的一个缝隙,就能钻过去。
还吹嘘,老家的狼,乖巧的就像家里养的狗一样,都不咬人。
说的韩云逸,哈哈大笑。
问傅磊,是不是脚脖子被咬了,在老家养伤?还是不干好事,被人把脚脖子打坏了?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很想和傅磊晚上一起去吃饭。
回来没回来,不知道,电话还是无法接通。
编了一条短信,正要发,感觉很不吉利,又删除了,删除的是:“活着还是死了?怎么电话打不通?”
因为以往的经验,也有这种情况,打电话没有信号,无法接通,发信息,反而能收到。
重新编了一条,很简短,就几个字:“在哪里?回电话,急。”
看了一眼,没有犹豫,发了出去。
发出去后,就不停的看着手机,生怕漏掉了信息,半个小时过去了,希望得到的信息没有过来。
不过也收到了几条信息,不是推销保险的,就是推销产品的。
更可恶的,还有几条贷款的,全部拉黑。
韩云逸有些懊恼,上次打电话,就催着他快点回来。
这家伙说这么好的地方,还没待够,每天都游山玩水。
在傅磊回老家前一天,和冯建丽,三个人,一起吃饭,傅磊说,回去最多一个星期就回来了。
这都快两个星期,还没有回来。
傅磊走了以后,和冯建丽两个人吃饭、逛街,总是提不起精神,好像缺了点什么。
被冯建丽看出来,调侃说是不是有了傅磊,就有精神了。
只好煮熟的鸭子,嘴硬着,说这些天事多,很累。
冯建丽就暧昧的笑着,给傅磊打电话。
听到傅磊和冯建丽电话里聊天,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认真的听着两个人说话,仔细的观察着冯建丽脸上的表情。
看着冯建丽一脸的媚笑,对着手机,暧昧的柔声细语,听着就生气了。
控制不住,一把就把手机抢了过来。
听到了笑声,再看冯建丽,已经笑的直不起腰了。
才知道,又上当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已经暴露无疑。
听着电话那边傅磊问:“怎么了,笑什么?”
又羞又恼的韩云逸,冲着电话就挖苦起来:“笑什么,笑你脑袋被马踢了。”
傅磊也不知道这边的情况,听到是韩云逸的声音,才明白了,今天的太阳为什么打西边出来了。
冯建丽和自己说话,从来都是开场一顿臭骂,或者是一顿夹枪带棒的挖苦。
今天从一开始,就和风细雨的,不仅语气暧昧,就连说的话,也温柔的让傅磊摸不着头脑。
真想问冯建丽是被老公休了,还是大脑出了问题,又没敢。
只弱弱的问了一句,是不是喝多了还没醒过来。
如果是平常,就这一句话,最少也要招来三分钟以上的报复,可是今天没有,依旧还是柔声细语。
听到韩云逸的呵斥声,一脸苦笑。
低声的回答:“我倒是想让马踢,可惜马群还没有找到。”
这句话很诚恳,也是因为没有找到马群,有点着急,可恼火的韩云逸听来,很不满。
怒声斥责到:“没被踢,就满脑子浆糊汤了,要是找到马群,是不是就装作被马踢糊涂了?”
一边回想着那次的尴尬,一边等着消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傅磊的消息,再也坐不住了。
看着还没有到下班时间,起身下楼。
走向停在楼下的车边,停了一下,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