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我就一直带在身边。
咦,这部手机怎么响了?
我心里纳闷,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王淑琰发消息了。
她发来的是一条语音,语气冷冰冰的,像是在问死人:“你现在还好吧,是不是还没死?”
我蹙眉,面露厌恶,心说:巴丹他当然挂啦,下一个就是你这臭婊子。
不过我还是给她回了条消息:“回师母大人,我还好,现在正在长白山里。”
当然,为了防止被她戳破身份,我回的是文字信息。
王淑琰愕然:“你怎么打字了?你不是最讨厌使用华族的字吗?”
我随便编造了个借口,坦然地给她回了消息:“最近身体突然感到不舒服,嗓子难受的很,话都说不出来,只好打字。我想应该是高原反应吧!”
“你是藏密一代的人,还怕高原反应?”
显然对方起疑了。
我心叫不好,真不该多说后面那句话,真是多说多错。
于是我赶忙回消息说:“可能跟我的伤有关,长白山不同藏密一带温暖,东北实在太冷了。”
对于我的回复,王淑琰似乎并未起疑,毕竟谁都知道关东距离西伯利亚近,冷是必然。
她又快速地给我发了条语音:“你现在长白山,那寒雪灵芝你该不会真搞到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