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家?”姜云微微眯起双眼:“你姓李?”
不对啊,听冯玉说,李明楼一家,当时应该已经被抄家,女丁编入教坊司。
男丁则是流放。
流放之地,要么是极北的苦寒之地,要么便是比西南三省,还要西边的原始森林。
这两个地方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便是普通人若被流放去了,想要活着回到京城的概率,微乎其微。
“我,我叫李修南。”李修南浑身微微发颤的回答。
姜云问道:“之前这屋子里面,装神弄鬼的,也是你?”
“是。”李修南不想重回诏狱,只能是如实回答。
“你想干什么?”姜云问道。
“我爹是冤枉的,我爹是被冤枉的。”李修南急切的说道:“当初是锦衣卫屈打成招,强行让我父亲认的罪。”
姜云面无表情的盯着对方:“每一个进了诏狱的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你说你爹是冤枉的,那他贪钱了吗?”
“贪了,但没贪这么多。”李修南神色焦急:“当时我爹的案子出来以后,满朝文武大臣,把各个衙门,多少年的贪污烂账,都算给了我爹。”
“最后算出来的总账,我爹贪了上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