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

    “是有两个人来过，我把昨天跟您说的同样也告诉他们了，他们不是跟你一起的吗？”

    保安大叔给徐子夜和陈雅倒了一杯水，随后坐回到凳子上。

    “是一起的，不过调查的不一样，今天我来还是想询问一下情况，当年从体育馆跳楼的女生，你还有印象吗？”

    听到徐子夜的话，保安大叔陷入沉思，毕竟这事都过去四五年了。

    “有点印象，是个挺漂亮的女生，据说学习还不错。”

    “学校里有这么多学生，你居然还能记得她？”

    陈雅在一旁询问道。

    “当然记得，在你们眼中有几个人会对我们客客气气的，这个女生就不同了，每次见到我都打招呼，一看就是个好女孩。

    只是可惜了，就因为考研失利就跳楼轻生了。”

    “按照你这么说的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跳楼的了？”

    禾然给的资料上并没有写明调查跳楼的原因，只是单纯写了自杀两个字。

    “啊？我有说过吗？徐警官你听错了吧？”

    保安大叔显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于是立马不承认了。

    “大叔，我也听见了，别想否认啊。”

    陈雅在一旁作证，让保安大叔有些尴尬。

    “那个，徐警官，是我失言了，你出去了千万别说这句话是我说的，否则我容易被开除啊。”

    保安大叔的神情有些紧张，毕竟这份轻松加上收入不菲的工作可丢不得。

    “有人威胁你让你不能说这件事吗？”

    徐子夜觉得这一趟果然没白来，还有意外收获。

    “没有没有，徐警官你可别问我了，你就当我刚才说的是个屁，放了得了。”

    “行，我我不问了。”

    徐子夜见对方不想说，便起身告辞。

    “徐警官，我这人虽然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但是还是想问一句，学校这些死人的事是不是跟当年跳楼的女生有关？”

    “或许有，或许没有。”

    徐子夜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保安大叔看着徐子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纠结。

    “我虽然不能说，但是你可以去问一个人，他或许应该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