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岁数大的老人。
最近殡仪馆的业务很多，基本上都是没挺过年关的。
停尸间内，徐子夜正在被一位刚刚病逝的老太太补着阴妆。
经过这段时间的诸多操作，徐子夜已经相当熟练了。
“小伙子，奶奶我年轻的时候可漂亮了，你可得给我好好画画。”
徐子夜的旁边站着个老太太，徐子夜正在画的尸体就是他的。
“您老就瞧好吧，保准你下去依旧是风采依旧。”
徐子夜脸上带着笑容，手上娴熟地操作着。
徐子夜自从阳火灭了以后就没燃起，现在只有头顶上的一把火证明他还是个活人。
这种能看见鬼的事他现在也习惯了，现在反而还觉得挺有意思。
就比如说这样，跟死者聊着天就把工作干完了。
“完工，看看怎么样？”
徐子夜放下工具，扭头看向老太太。
“好，真好！我这就托梦给我儿子让他给你加钱。”
“好嘞！”
得到“顾客”的满意，是徐子夜最大的“收获”！
“小的时候还真没发现，你居然这么市侩。”
对面的凳子上坐着一位古装美女，他就是徐子夜的正牌鬼妻——赢心悠。
“钱可是好东西啊！怎么？你那个时代不注重钱？”
“我没缺过钱，所以不知道。”
赢心悠起身打个哈欠，这是她又要消失的征兆。
“我说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不这样？”
徐子夜收好工具后，语气有些担忧。
“怎么？你担心我？”
赢心悠一脸笑意地看着徐子夜。
“好奇，所以问问。”
徐子夜尴尬的扭过头，解释道。
“没办法，我是残魂，所以只能出现一阵休眠一阵。”
赢心悠说完，鬼体便重新回飞到灵位牌中。
“小伙子，你的媳妇是真漂亮，跟我年轻的时候差不多。”
一旁的老太太打断徐子夜的思路。
“您老人家还没有呢？赶紧去托梦啊，正事不能忘！”
送走了老人，徐子夜来到馆长办公室，现在这里是刘大爷作威作福的地方。
推门而入，直接坐到刘大爷办公桌的对面。
“刘扒皮，这个月的工资！”
徐子夜是来讨薪的。
“我说你小子就这事积极，一到开工资的日子你就来，话说你要钱干什么？”
刘大爷嘴上说着，但还是把装有工资的信封递给徐子夜。
“赢心悠最新出现的时间越来越短，休眠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想去鬼市寻着东西。”
徐子夜以最快的速度拿过信封，还当着刘大爷的面数了一下。
“你个臭小子，你刘大爷还能忽悠你吗？”
“能！”
刘大爷老脸一红，赶紧转移换题。
“你要去寻什么？”
“赢心悠说她鬼体不稳，我觉得应该是阴气不够，所以我想去一些阴气重的东西。”
刘大爷听后点点头，不过还是提醒道。
“你媳妇虽然是残魂，但是也不是寻常的阴物能够补充的了的，碰碰运气也行。”
虽然是残魂，但也是几千年的残魂。
鬼知道徐子夜的爷爷怎么忽悠的人家，这种程度的鬼居然能答应做徐子夜的鬼妻。
“刘大爷，你是阴阳师，这应该是你擅长的啊，什么东西阴气重？”
刘大爷托着下巴想了一会。
“阴气重那肯定是墓穴里的东西了，或者古代战场万人坑。”
“行，知道了！”
有了目标就好办，总比无头苍蝇乱找强。
“半夜去鬼市才有意外收获，还有鬼市内鱼龙混杂，小心被骗了！”
离开之前，刘大爷还不忘提醒徐子夜！
深夜，徐子夜出现在滨江市鬼市的入口。
凛冽的寒风袭来，徐子夜裹紧衣服钻进鬼市。
前两次徐子夜都是白天来的，所以基本上没有人，而这一次不同，此时的鬼市可谓是人头攒动。
“来，最新款水果15手机，比官方店便宜快来看啊。”
“陈年老酒，康熙年的老酒！”
……
晚上是热闹，就是卖什么的都有，不愧是鬼市。
“限量款泽南老师手办，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哎，这位小兄弟，要不要来一个晚上消遣一下？”
一个摊主一把抓住路过的徐子夜，顺手拿起一个手办递给他看。
“看看咱这质量，进口硅胶，保证用不坏！”
“不用，我是正经人！”
这种推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