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就是...”

    李杨忽然发现，他竟然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了，冥思苦想一阵，他放弃了，“我也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就是感觉不同了。”

    这算哪门子回答？

    沈言笑了笑，也没在意，“或许是你的错觉吧...”

    “不是错觉！你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忽然，前面一位女生回头说道，“准确的说是眼睛。”

    “眼睛？”

    “没错。”女生点点头，“就是眼睛，变亮了许多，还有种锐利的感觉。”

    “对对对，就是眼睛！我都不敢和你对视了。”李杨一拍大腿，激动的插嘴，“每次和你对视，我都有种被班主任窥视的感觉！”

    “有那么夸张么？”沈言将信将疑。

    “一点都不夸张！”

    女生从书桌里掏出一张镜子，摆在沈言面前，“你自己看。”

    “...”

    沈言仔细照了照镜子，发现确实像两人说的那样。

    沈言大概有些猜测，应该是剑的缘故。

    游戏灌输在他脑海的那些剑道知识，再加上和吴青峰对练，对剑有了几分感悟，所以不自觉的沾染了几分剑的气质！

    女生上下打量了一下沈言，感慨道：“以前总说画龙点睛，但是一直不是很理解，有那么夸张吗？直到看到你，才知道一点也不夸张。”

    “你是在表白吗？你是不是暗恋沈言？”

    李杨激动了：“你铁定暗恋沈言！”

    他站起来嚎了一嗓子：“兄弟们，李婷对沈言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