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银灯答得干脆。
话音刚落,大堂的门被一脚踹开。几个修炼者冲进来,个个刀出鞘、法器亮,杀气腾腾。
可他们一抬眼,全傻了。
本以为能看到尸山血海,或者堆满灵宝的仓库。
结果——一个漂亮姑娘,正死死盯着谢叙,眼神幽怨得像被踹了三回的媳妇。
全场安静三秒。
有人脑门上青筋一跳:“卧槽……这年头,大佬的套路都这么骚的?”
没人敢吭声。但那眼神,全在说:谢叙大人,您真行,连魔女都敢玩,还玩出感情了?
谢叙头皮一炸,想解释,又懒得解释。嘴长在别人脸上,人家信不信关他屁事。
他转身就走。
银灯忽然跟上,一步不落。
谢叙脚下一顿:“你不是说,进去就是死路一条?怎么,改主意了?准备自爆殉情?”
银灯抬眼看他,嘴角弯了弯:“我可不想被他们抓回去当灵宠,拴在笼子里唱小曲儿。与其那样,不如死在门里。”
谢叙心里翻白眼:前一秒还勾得人想入非非,现在倒摆起贞节牌坊了?女人真是琢磨不透。
“我知道你不会像他们那样对我。”她轻声说,像是自言自语,“你连一群废柴古族都能救,不可能真把我当工具人。当然……也可能我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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