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陛下有说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带军大将都有自行决断之权,陛下还说过,勇敢去打!打赢打输他都会给我们兜底!”甘宁看着前方,眼神越来越坚毅。
“将军的意思是?”副将一愣,感觉甘宁要干一票大的了。
“袁副将,你带海军8000,继续追击蔡瑁,给我咬死他,顺便进攻江夏水寨。”甘宁直接下达了军令。
“喏,将军你呢?”袁副将好奇的问道。
“老子要去一趟江夏。你给我招摇过市,摆出我们全军都在进攻江夏水寨的样子。”甘宁说道。
“这,这,这!”袁副将慌了,这叫什么事,怎么就去江夏了。
“将军,您就带一万来人去江夏啊?那能行吗?江夏太守蒯良可不是吃素的的啊,听说这是个很厉害的人啊。”袁副将还是惊慌失措的问道。
“哈哈哈哈,你就别担心了,本将军自有定计,你就只管进攻江夏水寨就行了。”甘宁笑着说道。
“喏!”袁副将也是无奈,只能领命而去。
“蒋钦,你带队进攻江夏,我带百人伪装成商队,去骗开江夏的水门,你带队听到响哨就开始进攻!”甘宁对着好不容易才跟他汇合的老副手蒋钦说道。
“将军,我去,这太危险了,怎么能让你以身入局!”蒋钦急了,这要是出点事算谁的啊。
“放心,我的本事你还信不过吗?”甘宁笑着说道。
暮色如墨,长江水面被染成一块暗绸,唯有零星渔火在远处摇曳。甘宁亲自挑选的百余名精锐,早已褪去铠甲,换上了江南商户常穿的青布短衫,腰间却暗藏着削铁如泥的环首刀。几艘不起眼的乌篷船顺流而下,船板上堆满了伪装用的丝绸与瓷器,船舷边甚至还挂着几条刚捕捞上来的鲜鱼,腥味混着水汽,足以乱真。
“记住,过烽火台时,都给我把腰弯下去,谁要是露了半点杀气,休怪我军法处置。”甘宁压低声音,指尖轻轻叩了叩船板,目光扫过众人。他自己则头戴斗笠,身披粗麻披风,活脱脱一副常年走水路的货商模样。
行至江夏水门三里外的烽火台时,守台的兵士果然举着火把喝问。
甘宁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操着一口流利的江夏方言笑道:“军爷辛苦!小的是从柴桑来的货商,听闻江夏近日军需紧缺,特来送些绸缎,还望行个方便。”说罢,他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亲兵立刻递上两坛好酒加上二十两黄金。
兵士见船上货物丰盛,又得了好处,便挥了挥手放行。毕竟那是黄金,谁能挡得住诱惑,现在的金价可是1000多一克!!!
乌篷船缓缓靠近水门,甘宁能清晰地看到城楼上巡逻的兵士,甚至能听到他们低声谈论着白天水寨被袭的事。“都打起精神,按计划行事。”他摸出腰间的哨子,指了指水门处负责开门的守军。
待船只贴近码头,甘宁突然摘下斗笠,大喝一声:“动手!”百余名精锐瞬间暴起,手中的环首刀划破夜色,守在水门的兵士还没反应过来,便已倒在血泊中。甘宁亲自带人扑向绞盘,转动机关将沉重的水门缓缓拉起。
水门绞盘的铁链还在“吱呀”作响,刚打开的丈宽缝隙里,已涌进数名手持长戟的守军。甘宁左脚猛地蹬在船舷上,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跃出,手中长枪“唰”地刺穿一名兵士的咽喉,枪尖上的鲜血顺着枪杆滑落,滴在他的青布短衫上,瞬间晕开一朵暗红的花。
“挡住他们!别让贼寇进城!”城楼上的校尉嘶吼着,数十名兵士举着盾牌组成防线,一步步向水门逼近。
甘宁不退反进,长刀在他手中舞得如银龙出海,刀尖精准地挑开盾牌缝隙,刺穿兵士的手腕。一名兵士趁他转身的间隙,挥刀砍向他的后背,甘宁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猛地弯腰,长枪反手向后一刺,直接将对方挑飞出去,撞在码头上堆叠的木箱上,木箱轰然碎裂,里面的瓷器摔得粉碎。
他顺势抄起一块锋利的瓷片,反手掷向另一名兵士的膝盖,对方惨叫着跪倒在地,甘宁上前一步,刀柄重重砸在他的后脑。百余名精锐此刻已与守军混战在一起,可毕竟人数悬殊,渐渐被压制在码头边缘。甘宁见状,大喝一声:“都跟我来!”他注意到码头立柱上缠绕的粗壮缆绳,猛地拽住绳索,借力腾空而起,越过守军的盾牌阵,落在他们身后。
一名身材魁梧的守军将领挥着大刀砍来,刀刃带着风声劈向甘宁的头颅。甘宁不慌不忙,侧身躲过,长刀顺势向上一挑,挑飞了对方的大刀,紧接着枪杆横扫,重重砸在将领的胸口。将领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甘宁上前一步,刀尖抵在他的喉咙上:“降者免死!负隅顽抗者,休怪我枪下无情!”
城楼上的蒯良见甘宁如此勇猛,气得咬牙切齿,下令放箭。箭矢如雨点般射来,甘宁立刻举起身边的木质货箱挡在身前,箭矢“噗噗”地扎进木箱,却伤不到他分毫。他抬头看向城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