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来。”徐靖接过情报开始一目十行。
“孔明,你看看。”等到徐靖看完以后,也是把情报递给了身边的孔明。
“什么!曹操居然在襄阳变革!偷学我们民国的制度!?”诸葛亮也是大惊失色。
“哼,曹操曹孟德,我倒是小看他了,这么快就被他发现了我们的机密了,那么想必江东的探子现在应该很多。走吧,孔明,我们边走边说。”说着,徐靖就带着所有随行人员开始往船上走,他们准备坐船直接回建邺。
船行至江心,暮色彻底笼罩江面,唯有船头的灯火在风中摇曳,映得徐靖与诸葛亮的身影忽明忽暗。徐靖收回望向江面的目光,指尖捏着情报,语气沉了几分:“孔明,先前只知曹操学新政,如今看来,他的心思比我们想的更深,办工厂、搞技术,是要攥住器物之利;建学堂、开医院,是想效仿我们培养人才、收拢民心。这哪是偷学皮毛,分明是要从根基上跟我们争长短。想必是这次江陵之战被戏志才看出来了,我们的军械领先他们太多了。”
诸葛亮羽扇轻抬,指了指情报上:“襄阳新建铁厂,已能铸新式农具与兵器”的字样,眉头微蹙:“陛下所言极是。曹操此举,藏着两层狠意:一来,工厂铸兵器能强兵,铸农具可稳粮,有了粮与兵,他在荆州的根基便能扎得更牢;二来,学堂招贤才、医院救百姓,是想打破我们‘新政独善民生’的名声,若真让他把这一套铺开,天下人便会觉得,曹操的‘新政’与我们的,并无二致。”
“更棘手的是,他搞这些,怕是早有准备。”徐靖走到船舷边,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襄阳方向,“办工厂需懂技术的工匠,建学堂得有懂新学的先生,这些人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凑齐的。想来,他早就在暗中搜罗我们民国流失的工匠、先生,甚至可能派人偷学了我们的技术图纸。若再让他这么折腾下去,用不了多久,襄阳就会变成他对抗我们的‘堡垒’。”
诸葛亮闻言,羽扇轻摇的动作一顿,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陛下勿忧,曹操的改革看似周全,实则有两处致命破绽。其一,办工厂、搞技术,需耗费大量银钱与资源,我敢肯定,整个大汉,都没有比陛下更有钱的人了。况且襄阳刚经历战乱,民生尚未完全恢复,曹操强行投入,必然会挤占粮饷、加重赋税,时间一长,百姓怨声载道,他的‘民心工程’便会不攻自破。其二,他收拢的工匠、先生,多是迫于威势或利益而来,并非真心归顺。这些人里,必有念及我们民国旧恩者,也有不满曹操专断者,这便是我们可乘之机。”
徐靖眼睛一亮,转头看向诸葛亮:“孔明有何具体对策?不妨细说。”
“臣以为,可从‘破’与‘立’两方面着手。” 诸葛亮走到桌前,取过纸笔,快速画了一幅简易的对策图,“先说‘破’:其一,派安全局人手潜入襄阳,联络工厂里的工匠,许以重利,晓以旧情,策反部分工匠,让他们暗中破坏生产,或偷出关键技术图纸,断曹操的技术之源;其二,遣人前往襄阳周边州县,散布‘曹操办工厂强征民力、建学堂搜刮钱财’的消息,虽非全然属实,却能勾起百姓对赋税加重的担忧,动摇曹操收拢民心的根基。”
“再说‘立’:其一,我们在江东加快推进工厂扩建与技术革新,不仅要铸更多更好的兵器农具,还要研发曹操眼下造不出的新式器物,比如改良的水车、更轻便的纺纱机,让百姓看到,我们的技术远比曹操的更实用、更利民;其二,扩大江南学堂与医院的规模,不仅招收本地学子,还可放宽条件,接纳荆州、中原等地因战乱流离失所的学子与病患,让天下人知道,我们的学堂是真育才,医院是真救民,而非曹操那般‘虚晃一招’。”徐靖俯身看着图纸,手指在“江东工厂”与“襄阳工匠”的标注上轻轻点了点,点头道:“好一个‘破立结合’!既断曹操的路,又亮我们的优势。不过,策反工匠、散布消息,需隐秘行事,万不能暴露我们的踪迹。另外,江南的工厂与学堂扩建,需协调户部、工部、教育部多方配合,得尽快传令建邺,让他们提前筹备。”
“陛下考虑周全。”诸葛亮躬身应道,“臣建议,让工部即刻选派精通技术的官员,前往江南各工厂督导革新,确保我们的技术始终领先曹操一步;让教育部增加学堂拨款,扩招学子的同时,派优秀先生前往边境州县开设分校,吸引更多人才归附;至于策反工匠之事,可交由安全局统领周泰负责,他行事缜密,必能办妥。”
徐靖抬手拍了拍诸葛亮的肩膀,语气坚定:“就依孔明之计。潘璋!”
片刻后,潘璋匆匆赶来,单膝跪地:“末将在!”
“即刻传令:让工部、教育部连夜拟定工厂革新与学堂扩建的章程,报建邺审批;再挑选十名精通工匠事务、口才出众的安全局人手,乔装成商人,潜入襄阳,伺机策反工匠。另外,让人搜集曹操在襄阳强征民力、加重赋税的证据,悄悄散布到周边州县。”徐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