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这么写的吗?”
“……”
“李三碗,你听听这名字,这是华夏人吗?红毛蛮夷也用汉字?说汉话?”
李大胆,自称吃三碗饭刚刚饱,遂被工友戏称李三碗。
“也不是不可能嘛,咱们大清皇帝不也是关外的蛮夷,说鸟语,打天下还不是看的三国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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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犯忌讳的话,但工友们只是确认了一下没有外人在场,便笑道:“你也不怕我们告密。”
“嘿嘿,帮里有规定,不得出卖兄弟,你们干不出这样的事。”
“告密又没有钱拿,还容易把自己搭进去,你们不傻。”
“你说这白莲教和天地会都闯进杭州城了,咋不占据下来?”王武岔开话题,说了个更犯忌讳的话题。
“咋?你也想学明太祖光复汉家江山?”
“这个胆子,俺没有,但趁着杭州城乱,去满城里抢那群铁杆庄稼的胆子,俺还是有的。”
江浙不满中枢久矣,从明朝时候就不服中枢了。
天下大半粮赋,出自江浙。
到了清朝,还有盐税。
乾隆要打仗,士绅盐商捐,要修园子,士绅盐商捐,要过生日了,还是士绅盐商捐。
中枢掠之于富,富又掠之于民。
江浙能对中枢有好感才怪了。
乾隆末年,乾隆帝既贪图享受,又想保全史书上的好名声。
加之,又有天幕言明,清朝天命落地距今已不足百年。
人心思动,人心思变。
士绅老爷们、商人老爷们对后世人人平等的理念不屑一顾。
但对商人可登堂入室,在中枢可有一席之地的治国理念,盼望久矣。
商人不怕官府收税,就怕收了又收,没个准。
城东的顾家,更是之间言明,朝廷每加一次饷,江浙就忍耐一次,犹如以地事秦,抱薪救火。
彭家更是拿出家中珍藏已久的古书。
书中记载了这么一则故事,关外东北的蛮夷部落,靠着打渔围猎为生,连衣服都没有,用着兽皮包裹身躯。
而在东北部落有一种风俗,部落男子成年时开始留一根辫子,之后每猎一头猛兽,则多蓄一根小辫,勇士发辫多不胜数。
而只有一根发辫者,往往被视为懦夫,被逐出部落。
这则故事,讲的是谁,不言而喻。
不是没有官员试图上书,但被白莲教和天地会一闹,加之士绅富商一劝。
左手拿着刀,右手拿着钱。
是个官员都该知道怎么选。
当官是来捞钱的,不是玩命的。
你上奏又能如何?
我们先弄死你。
朝廷派兵平叛,无非给你个谥号而已。
人都死了,要谥号干嘛?
再说了,天地会、白莲教在外,漕帮在内,把漕运一断,乾隆过年能不能有米吃还得看我们的脸色。
你不逼,我们仅仅是养寇自重。
你逼急了,我们也可以反清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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