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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区:
『商王:还特么念你那b经呢,他们都要把我祭了求雨了!』
『祭品越高贵效果越好,所以商朝的贵族都是备用祭品,包括商王。』
『所有的神权、神学都是闭环赢学,而华夏这块从古至今推崇绩效主义的土地缺乏闭环赢学的发展土壤。』
『在华夏,神要竞争上岗的,你得灵,不灵还要东西,属于凶神。』
『凶神也要灵啊,不来个大旱三年赤地千里的,谁怕你个凶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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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是最高贵的祭品?”
越往后的朝代越好奇,虽然天幕已经无数次提过,但都是浅尝即止。
各朝代的人尝试过在天幕问商朝人,但他们闭口不言。
而各朝古人,更好奇的是元、亨、利、吉到底该怎么解释。
自古以来,有无数种解释,众人只能选择自己相信的。
但天幕给了交流机会,众人自然想到问文王、问周公、问孔子。
文王不回答,众人便换了个问题,想知道伯邑考的真名。
据各朝文人考据,伯指嫡长,邑指都城,应该是暗示其储君地位,考也应该不是他的真名,而是对逝者的尊称,类似先考。
但文王与周公皆言,既然后人叫他伯邑考,那他就叫伯邑考。
二人定下调子,其他知道真相的人,自然也闭口不言。
孔子则是问了后人对元亨利贞的解释,回答道:你们的解释都对。
那时,众人就知后人对商朝的猜测,八九不离十,否则文王、周公、孔子不会三缄其口。
前往雍城的路上,秦国公室子小声问道:“先生,商真如后人所言?”
即便秦国祖先蜚廉及其子恶来是商纣王的大臣,但秦国宗室知道的其实并不多。
一者,许多史料在周初被大规模焚毁。
二来,秦国自商亡一直到受封建国,数百年间,因为迁徙,留存的史料早已丢失。
所以,秦国公室子是真的好奇。
孔子扭头看向宰我。
众所周知,宰我是个大嘴巴。
宰我也懂夫子的意思,连忙捂住嘴巴,右手指天。
孔子思索良久,终究还是没有详细回答秦国公子所问,只说了两个字:“用羌。”
秦国公子惊呼一声,又连忙压低声音,问道:“所以姬周先祖为商王捉羌人奴隶起家的猜测是真的?”
孔子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但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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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的泛滥是有规律可循的,祭祀世代相传可以总结出这种规律,然后装神弄鬼,但黄河没有。】
【你要是真可以风调雨顺的话,那我也可以谈,我也可以信神。】
【黄泛区百姓:我肘不赢黄河,我还肘不赢朝廷和神仙?】
【治理水患是华夏历代政府都要经历的大考验,远的不说,就说二十多年前的97洪灾。】
【我来个通俗易懂的解释,在华夏,你去庙里求神仙,但是不灵验,你是会觉得自己不虔诚,还是以后不去了?】
【还有第三种选择,换座庙拜,下座庙还是不灵,就继续换。】
隋朝。
皇宫内。
“所以儿臣修运河,其实也没多大问题呀。”太子杨广小声和李渊嘟囔道。
然而,恰好天幕暂停,杨广的小声嘟囔被杨坚听见了。
上首,杨坚气笑了。
“没问题?”
想起贞观年间的李渊在评论区给自己讲杨广继位之后的事,杨坚骂道:“开运河的同时,你还做了什么?”
“不仅骄奢淫逸,同时还修洛阳、长城、征伐高句丽!”
“你以为你是后世,兵强马壮、钱粮具足吗?”
“难道不是吗?”杨广反问道,“您和母后省吃俭用,给儿臣留下一份偌大的基业,难道不是为了让儿臣创造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吗?”
杨坚气的胡须尽抖。
朕给你留下一份偌大的基业,还留出错来了?
“运河通、胜高句丽,儿臣便是千古第一的圣君!”
独孤皇后沉吟道:“可你败了。”
“儿臣知错。”
杨坚:“错在哪儿了?”
“错在太急,一代人想完成数代人的事。”
“既然知道错了,为何刚才要发牢骚?”
“当弟弟的在兄长面前发牢骚,做儿子的在父母面前发牢骚,不是很正常吗?”
杨坚与独孤皇后不怒反喜,朕就知道,什么囚禁朕,还和朕的后宫有染,甚至毒杀朕,肯定是李渊登基之后泼的脏水。
独孤皇后和蔼的看着杨广,“广儿,一家人,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