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咬金抬脚就要踹，程处默连忙解释道：“我有皇命在身，你不能打我。”

    “父亲打儿子，天经地义！”

    “可我现在是朝廷命官，还有重任在身，耽误了圣人的事，耽误了大唐的事，你担待的起吗？”

    “真的？”

    “真的，您问尉迟叔叔，我再胆大，也不敢假传圣谕。”

    “程黑子，处默说的是真的，他和我儿子一样，陛下对他们有吩咐。”

    “我能知道是什么事吗？”

    “能，但陛下说你最好不知道。”

    “？？？”

    “因为你知道了，效果就没那么好了。”

    “……”

    清朝。

    乾隆放下红楼梦问道：“它是反书吗？”

    “是吧……”

    “嗯？？？”

    “不是！”

    见颙琰还在揣摩自己的心思，乾隆嘴角微垂。

    “它是不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需不需要它是。”

    “当你需要的时候，连过清明节的人，都可以说他们对大清不满，图谋造反。”

    “当你不需要的时候，它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节日，可以踏青、可以祭祖。”

    “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红楼梦可以是反书，也可以不是反书。”

    “……”

    乾隆有一万个脏字想要吐出口，终究是忍住了。

    “去查查曹沾有没有后代，若是没有，就让他们同宗过继一个，然后带来见朕！”

    “曹沾是谁？”

    “呼……呼……”乾隆深吸两口气：“曹沾就是曹雪芹，曹雪芹就是曹沾。”

    “啪。”

    红楼梦打在颙琰的脸上，他下意识的用手接住，呆呆的望着乾隆。

    “滚吧，别逼朕说些不堪入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