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里，他反手甩出军刺的瞬间，叶凡已踩着墙缝跃起。

    两人在半空中交错，枪管相撞迸出火星，落地时枪身都成了格挡的武器。

    “砰！”枪托砸在35号侧脸，他头都没偏，手肘直接顶向叶凡肋骨。

    叶凡旋身避开，余光瞥见对方手指在扳机上的动作，突然矮身滑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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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号的子弹全打在天花板上，水泥碎块砸落时，叶凡的短枪已抵住他腰侧。

    “咔哒。”空膛。

    叶凡瞬间后翻，35号的军刺擦着他鼻尖划过。

    两人落地同时换弹匣，金属碰撞声里，叶凡突然笑了。

    “打不死的怪物，你知道疼吗？”

    35号没应声，枪口已平举。

    下一秒，两道火线射出。

    叶凡利用弹痕密布的墙体辗转腾挪，每颗子弹都瞄准35号的关节。

    35号却像算好了轨迹，总能在毫厘间避开要害，射向叶凡的子弹角度刁钻无比。

    叶凡突然变向，枪身绕着手臂转了半圈，子弹贴着35号的颈动脉飞过。

    对方只是微微偏头，反手一枪打在叶凡刚才站立的位置。

    “只会模仿的废物！”叶凡骂着矮身，枪管在地上一磕，弹壳跳飞的瞬间扣动扳机。

    35号的肩膀炸开血花，他却像没事人一样，借着后坐力撞向叶凡。

    两人撞在承重墙后，枪都脱手飞出。

    拳头带着风声砸在叶凡侧脸，他尝到血腥味的同时，膝盖已顶在35号小腹。

    对方闷哼都没有，肘部直接砸向他天灵盖。

    叶凡滚到一旁，看着35号从地上爬起来，肩膀的血顺着指缝往下淌，眼神却比刚交手时更冷。

    “你根本不是人。”叶凡捡起地上的军刺，刀尖指向对方。

    35号也弯腰拾枪，动作里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走廊尽头传来爆炸声，震得头顶落下灰尘。

    两人同时抬头，又在同一秒扑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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