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顾清羽的意识渐渐模糊，他仿佛听到了风冥的话，但也仿佛远在天边。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颤抖，黑色的光辉愈加炽烈。

    “这就是远古血脉的觉醒。”风冥低声说，“你所面对的，不仅仅是深渊的力量，还是你自身内心的挣扎。”

    就在这时，顾清羽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有某种力量在他体内彻底爆发。黑色的光辉四散开来，周围的空气开始剧烈扭曲。顾清羽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然的光芒，他终于明白，自己无法再逃避这股力量，唯有迎接它，才能真正掌握它。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所有的意识集中，强行压制住那股失控的力量。渐渐地，那股光辉开始收敛，他的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

    “我能控制它了。”顾清羽的声音变得坚定，他睁开眼，眼中燃烧着新的光芒。

    风冥看着他，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很好，清羽。你做得很棒。”

    然而，顾清羽的心中并没有完全的安宁，深渊的力量依旧潜伏在他体内，他知道，这才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