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将军前番说要带着俺们上山厮杀,可为何只与那黄施俊斗战几阵就退回来?”
不等张清搭话,旁边美髯公朱仝便笑道:
“兄弟还没看出来吗,张清将军和李老将军是打算要将山上的几位淮西好汉给收了!”
“收了?”雷横摇头晃脑道:
“俺看怕是不容易吧?
那黄施俊连败咱们好几位兄弟,武艺之高怕是不差咱们梁山泊的镇山龙卫!
咱们彪将虽然人多,但要降伏那些武艺绝顶的好汉,怕是力有未逮吧!”
“事在人为,不试试怎么知道?”张清笑道。
“那不知张清将军打算使什么办法呢?”雷横又问道。
这时,毒火龙杨烈说道:“俺看那厮端是狂傲无知,大不了与他拼了,俺先跟他决一死战!”
铁枪王大寿接着说道:“我用一手绝枪,出其不意之下也许能把他赢了!”
眼见其余彪将也纷纷开言,要请战,张清微微一笑,说道:
“诸位兄弟!
你们哪一个也不要告奋勇,来日再战时,我张清先跟那厮们一战,就用我这一手飞石打将绝技,将他等打于马下。
不过为防万一,朱都头、雷都头,杨烈、王大寿二位贤弟,你们四位各带兵三百!
到时候,咱们布下一座五行阵,你们要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大伙儿一听,皆笑说道:“张清将军不愧是东昌府兵马都监,还是您的办法高!
就照您说的办,那淮西群雄若是敢来,定跑不了!”
简短截说,转眼之间到了第二天早上!
众彪将刚刚将兵马整备好,就听山上炮响连天,金鼓齐鸣。
不多时,有一个探马细作跑来报说:
“哎,诸位头领快出营看看,那淮西的九头龙卫危昭德并同麾下三个副将,已经杀来山下亮队啦!”
众彪将一听,不由把眼看着张清!
张清面上微微一犹疑,随即笑道:
“我以为此番先下山的刘以敬和黄施俊两路先锋,想不到却先来了危昭德这头龙王!
算了,管他来的是谁,都一样用五行阵拿下!
众兄弟走,跟我一起鞴马亮队。”
说罢,就与众彪将一起带着人马贯出了营寨。
众人一瞧,对面军阵排开,打头为首的果然是九头龙王危昭德,并同他麾下三个统制官出洞黄鳝张经祖、翻江螃蟹刘悌、小青龙韩凯!
一见众好汉出来,那危昭德当即把跨下火枣驹的缰绳一带,抬挺掌中那一把泼风朝阳刀,大喝一声:
“呔!对面的梁山泼贼听着!
某乃淮西双头太岁王庆驾前水军第一猛将,越江城都总管,江湖人称九头龙王危昭德的便是!
今日此来不为别事!
昔日你家梁山寨主白衣魔君王伦,无故跑去我淮西裹乱撩拨,致使我淮西数州骚乱不说,还让王庆大王损失了诸多惯战猛将!
此仇不共戴天!
某此番前来,正是因为此事!
尔等这伙人昨日与黄施俊将军的厮斗,我也看过了!
虽说有几分本事,但于本将面前,却不值一提!
若是识相的话,就速速下马弃械投降,某答应尔等定不会伤了你们的性命!
若是不然,今日定教你们都血溅云台岗!……”
他这里正不住聒噪着,这边梁山阵里,张清对众彪将说道:
“众位兄弟!你们替我压住阵脚,待我先出去会战于他!”
说完一拱裆,他那战马就上来了。
来到当场,张清望着危昭德,笑说道:
“淮西水军第一猛将危昭德是吧?
俺乃梁山泊白衣魔君王伦麾下众彪将统领,江湖人称没羽箭张清的便是!
你既然引军来此,为何不敢近前答话?”
危昭德一听,不禁怒道:
“你这厮说话端是不中听!谁不敢近前搭话?”
言罢,又朝着身边的张经祖、刘悌、韩凯三将说道:
“三位兄弟!我瞧见这甚么没羽箭张清,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厮长了一副小白脸儿的模样,说话更是噎人!
你们好生压阵,瞧我去将他擒捉下来!”
言罢,一摆大刀,这匹马就出来了。
说话间,他和张清二人马打对头就碰了面!
张清面上带笑,正要说话,危昭德突然把大刀一抡,喝道:
“某今天出来,就要跟你们梁山泼贼分上下,论高低!
休要再废话,快撒马一战!”
话音未落,一踹镫马冲上来,举起大刀,就奔张清头顶砸来了。
张清虽然听摩云金翅欧鹏说,这危昭德武艺绝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