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自己的东西。
卢县令听说他求见,也是吃了一惊,纳闷又嫌恶:“他还没走呢?居然还有脸求见本官?绍师爷你说说,他来干什么?”
绍师爷也觉得不理解、不懂,想了想便说道:“许是想要给窦金、窦全拿银子赎罪?”
卢县令冷笑:“那他想都别想!”
是可以拿银子赎罪,但拿多少银子、要怎么赎,各地的规矩各有不同。
窦金、窦全所为性质恶劣,卢县令有权拒绝他们被赎。
卢县令便叫绍师爷去将人打发了。
万万没想到,窦钟黎居然是为了他自己的功名而来。
事涉科举,绍师爷虽然听了窦钟黎的话觉得很荒唐,但这也不是他能做主的了,只好禀报了卢县令。
看着禀报了此事表情一言难尽的绍师爷,卢县令也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半响,他嗤了一声,“他可真敢想!”
“罢了,看来本官不当面亲口不给他个说法他也不会死心,叫他进来吧。”
“是,大人。”
窦钟黎含怒质问,卢县令就没见过如此不知廉耻之人,巧了,他生平最厌恶的就是不知廉耻之人。
自然不会给窦钟黎什么好脸色。
卢县令一点儿没给窦钟黎留面子,加上话赶话被他顶撞得心头火起,连他年龄都忽略了,声色俱厉将人训斥了一番,贬得一无是处。
窦钟黎扎心又扎心、羞愤欲死。
他没有想到、没有想到......
最终窦钟黎夺门而去,几乎咬碎了牙。
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