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子。
听说在宁远十三营当中,来以“酷吏”着称的苏涵淳,被郭骡儿吓得尿了裤子,哭嚎不止。
对于这个结果韩林是比较满意的。
一来,这两个人痴疯杜绝了以后攀咬他的可能,二来,这种贪酷之官让他们活着,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极大的便宜,而将其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也稍稍为哗变的十三营营兵出了一口恶气。
七月下旬的天气已经酷暑难耐,郭广起身将窗子打开,望着远处高高的鼓楼道:“袁督师下月初应该就到了,以袁督师的性子,怕是不少人要人头落地。”
韩林对此不置可否,即便经历了此事他和郭广已经结了交情,但对于袁崇焕的任何事,韩林都不敢在除自己的那几个亲信之人的面前谈论,还是那句话,素未谋面的袁崇焕,如同山一般,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想了想,韩林对郭广道:“既然军哗已经平息,卑职还有戍守乐亭之职,今日前来也是为了与道台辞行,午后再去拜会毕抚台,明日一早便启程回返。”
郭广回过头,似笑非笑地道:“就那么怕见袁督师?”
韩林苦笑着点了点头:“如鼠见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