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阿校说,薛良的胸痹症并不算严重对吧?”
“嗯,是。”
“可是根据这上面薛良惯用的孙大夫的所言,裴家施药前那一个多月以来,薛良胸痹发作频繁,正因为他束手无策,而阿校又名声乍起,所以才……”
“你初告诉我,桂姜丸这一味药的时候,我就招人细细问过,乌喙确有补心之效,可若是常人误食,或者稍微过量服用,也同样会产生,胸痛,胸闷,与胸痹一样的病痛症状。”
“所以令儿你怀疑薛良之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若非如此,薛良又怎会和裴校有所交集,若非牵扯上你,我又怎会轻易拿出当年的证据来,只是他可能也没料到,裴校也会给薛良开了姜桂丸这一副药,两厢一撞,反倒催了薛良的命,让之后本可以缓缓图之的一切,倍加仓促。”
“孤明白,人间路难,他只是不想让他,再添心伤。”
如今且看这满城暄暄赫赫的流言,虽不足倾覆仇敌,却也生生给薛永兰今后的路,蒙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云。
“父之为子,子之为父,父不知子,子不知父,这一家人可真是……”
薛从朱批死刑的次日,薛兆带着一个食盒前去探监,等狱卒发现的时候,这二人已经双双七窍流血,毙命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