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在一瞬间认出了这个身影轮廓。
在此之前祂当然不认识这个家伙。
但祂刚才看到了类似长相的智慧生灵在火光中诞生、壮大。
火光跃动间隙呈现出来的画面，正是这个智慧种族从混沌蒙昧一步步走向高度发达文明的经历。
所以...这是那个火焰代表的数据备份背后的神上神？！
神明在创世和孕育生灵时，即便没有主动插手，但很多时候，往往第一个诞生出来的智慧生命都会跟该神明极其相似。
这是一种信息层面下意识的传承。
因此张旭可以确定，面前这个火焰形成的身影是这个独立世界对应的神上神。
“你还活着吗？”张旭目光凝望着面前的火焰巨兽。
巨大如山的火焰巨兽垂下脑袋，双眸盯着张旭。
然而张旭从这双眸子中看到的是混乱和蒙昧，只有偶尔闪过神志的光辉。
张旭很有耐心，静静等待着这不知道来自哪个纪元的幽灵稳定住状态。
过了好久，沉闷低沉的声音才打破了这里的沉默。
“没有...按照你的时间点，我早已逝去...”
“早已逝去？那你现在这样的状态是怎么回事？你还有神志，这样也能说逝去吗？”张旭问道。
“神上神的逝去...与寻常的死亡不同...若不是混沌神将我们吃掉...我们将永恒不死不朽...”
这个张旭倒是清楚。
神上神单纯想“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或者说通过正常渠道，无论如何是毁灭不了一尊神上神的。
“既然你已经被混沌神吃掉，应该一切都不存在才对，为什么你还能保留意识？”
连保留过去纪元的残骸，张旭都觉得难以想象，更何况说保留意识呢。
祂猜测应该跟那种神秘力量有关，以及跟打造这个特殊空间的存在有关。
“因为...混沌神的力量。”
“混沌神的力量？”张旭眸光陡然转厉。
遮掩祂零维气息的力量是混沌神的力量？！
张旭在此之前隐隐有往这方面猜测。
混沌神是一尊在神上神之上的存在，能够屏蔽或者说影响到祂的力量必然是同一层次的力量。
而目前祂所知的所有世界，只有混沌神这么一尊！
张旭想要继续往上攀登，除了“造反”，也没有相应的晋升方法。
可以说，路走到这里便已经是尽头。
所以想要获得跟混沌神同一层次的力量，只有两个方法。
一是寻找到除了混沌神以外，跟混沌神一个层次的存在；
二就是从混沌神身上下手。
相比起第一个方法，第二个方法虽说也十分困难和难以想象，但好歹有个能够看得见的目标。
“混沌神...是凌驾在普通神上神之上的存在...祂的力量可以纪元的阻隔...”
“你身上有一丝混沌神的力量...与我打造世界数据备份的力量同源...相互刺激下...才引发了我的意识跨越纪元的阻隔降临...”
张旭咀嚼着这团火焰说的这两句话。
跨域纪元的阻隔降临意识到这里？
这么说，操控面前这团火焰的意识是来自过去的纪元，还没有死亡的时候？
还能做到这种事情？
以张旭目前的力量，过去、现在和未来可以任由祂肆无忌惮地窥视和更改。
但这个区间，只在这个纪元当中以及混沌神没有苏醒前。
出了这个纪元，张旭的力量根本无法渗透过去
所以，这也是混沌神与普通神上神的差距。
普通的神上神的力量只能在一个纪元中产生作用，而混沌神的力量却可以横跨多个纪元。
只是知道这一点并没有意义。
“你这种状态能够持续多久？”
根据持续的时间，张旭这边采取的应对方式会有所不同。
“不会太久...时间非常有限...这次虽然是意外...但在降临的时间内...我会尽可能回答你的问题...”
“这是约定...”
约定？
有人跟这些过去纪元的神上神做出过某种约定。
张旭倒是挺好奇的。
但时间有限，这个事情就显得有些细枝末节。
“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从混沌神身上获取祂的力量的？”张旭带着期待问道。
“这个问题...无法解答...因为所有混沌神的力量...是来自某个神上神...祂是怎么办到的...没有人知道...”
“我们只知道...这个特殊的空间就是由祂打造的...那些混沌神的力量是祂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