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话,梦中呓语片言被她听了去,如果是这样,那就糟糕了。
东方政往内屋跑去,打算追上幸云解释,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刚才他睡觉时候并没有说过梦话,幸云突然反常是因为她蛊毒发作了。
她捧着脸跑到里屋关着门,脸颊痛苦异常,这次不是梦了,上一次在马车上也许是一个梦在警告自己,但是现在却是真实的。她撑在梳妆台前,看到镜子中的自己那些黑色的蛊虫已经清晰可见地在自己皮肤下游动,似乎就要冲破那层薄薄的皮肤,将她里面的血肉冲出来。
“小女王,你怎么了,不就是一个花盆吗,摔坏了就摔坏了,我又不会骂你。”东方政拍着房门。
幸云捧着自己的脸痛苦不堪,她根本无法回应东方政。突然,“噗”一小声,幸云发现自己的脸有一处特别痛,湿润的液体沾湿了她的左手,她将手从脸上离开放在自己跟前看,却发现是一小抹血迹,她惊恐地抬头看镜子,镜子中自己的左边颧骨上,流出一小撮血,有一条黑色的小丝线在那小撮血上往外探头探脑。
“小女王,小女王,怎么了,你干嘛把自己反锁啊?”东方政在门外叫道,幸云生气地捏着这条黑色的“丝线”狠狠地将它从自己的脸上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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