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不已,显是识得来路,却困惑于我们之手如何得之。气氛骤紧,双方对峙,无人敢越雷池一步。
僵持间,足音忽至,一身影伴黑衣白发者旁,隐于暗影之中,独臂仅余一臂。两人私语低声,语不可闻。黑衣白发者点头,语罢,身影即逝,回归暗夜。
孙胖子高喝:“留下!还我耗子!”我暗赞其勇,向黑衣者索财鼠尚可,敢言“留下”则须真胆识。
孙胖子话语未尽,一簇黑影已从暗夜中疾驰而来——那失踪的财鼠竟被白发黑衣者放归。小兽灵巧地跃上孙胖子肩头,却在攀爬他裤腿时,孙胖子痛得五官扭曲,一声接一声的“哎呦”划破夜的宁静。
孙胖子与我并肩而立,臀上箭矢滴血,痛得他冷汗淋漓,不断吸气,犹豫不决,欲拔箭而又惧怕痛楚。我见状,果断施以援手。趁他再次缩手,我猛地捉住箭杆,一拔而出。
“嗷!”孙胖子捂臀跃起,痛声尖叫已失人声,他颤抖着对我呼喊:“辣子,你拔箭也该打个招呼吧?给点缓冲时间啊!”我随手将箭递还,语气坚定:“废话,预警了你,我还拔得下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