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水姨?可以。随便你怎么叫都行,不过你的问题不急。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说着,油门一踩,不再说话。
她并没有把车开往酒店,而是开到一条小河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停好车后,两人又走了几百米路,才来到一栋带院子的二层小楼前。
这小楼看着应该很久没人住了,就算是在微弱的灯光下,依然能看清外墙斑驳,一道道因为雨水留下的黑渍,处处尽显日晒雨淋的痕迹。
院子围墙长满了厚厚的青苔,院子里也杂草遍地。
此时,李秋水根本不像梅洛第一眼见她时那么轻柔妩媚。
而像个无所不惧的女汉子。
就见她毫不犹豫地手脚并用。
扒开前面的杂草杂物,硬是蹚出一条路走进院子。
要知道她大腿以下可是什么都没穿,那件大衣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遮挡。
两人走到二楼最左侧的一间门前。
她熟练地抬手在门楣上摸了摸,取出一把钥匙,打开门。
“哒。”
灯亮了。
居然还有电。
当看清房间里的一切后。
梅洛不由微微一怔。
怎么这么像呢?
房间的中间是一张长方形的实木桌,角落里一个红色柜子上放着各式各样的骰盅和一排排的骰子。
左侧的墙上镶嵌着一面镜子,虽然没有山里的那块大,但足以看清中间那整张实木桌。
一看到这镜子,梅洛第一反应就是。
不会也是块隐私镜吧。
但好在不是个套间,后面也没有房。
一进门,李秋水径直朝那红色柜子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
“梅洛,你不是想问我问题吗?那好,既然你是翁老的徒弟,也算是千门中人了,这样,我俩赌一局,如果你赢了,你想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包括这栋小楼是谁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但如果你输了……..”
她拿起两个骰盅和一排骰子,轻盈的走到桌子的对面。
“如果你输了,今晚救我的事一笔勾销,并且从那来就滚回那去……”
她表情冷漠,语气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