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自由挑战,万一蒙古人藏着顶尖高手,故意乘机下杀手......”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拳砸在桌上,震得笔墨砚台一阵晃动。
黄蓉倚坐在太师椅上,眉间凝着化不开的忧虑:“靖哥哥,忽必烈野心勃勃,哪会真办什么英雄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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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场比试,分明是想为他后续攻打襄阳探路。”
她眼神一转,看向沉默的黄药师,“爹爹,以您看,这三场对决,他究竟藏着什么杀招?”
黄药师抚着花白胡须,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什么‘天下第一勇士’,不过是个好听的幌子罢了。”
“他最终的目的是想借比试输赢,给那浮桥计划披上‘合理’的外衣。”
“赢了,顺理成章掌控浮桥税收,削弱南朝,同时方便蒙古大军南下。”
“即便是输了,只要浮桥建成,他日南下他亦能取得先机。”
贾似道半靠在椅背上,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手中的翡翠扳指,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还是黄老先生看得透彻。依我看,只怕第二场比试将会血流成河啊!”
他故意拖长尾音,扫了眼众人。
郭靖追问,“贾大人,这是何意?”
贾似道摇头晃脑地回答,“自古便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加上忽必烈并未说参与第三场的人选不能在第二场加入挑战。”
“诸位须知,这天下第一的名头,可是让人心动得很啊!”
黄蓉颔首,温和的脸色泛起一层怒色,“贾大人言之有理,毕竟比武教技,难免出现损伤。”
“即便要求点到为止,可一旦动起手来......”
“唉!”郭靖重重叹息一声,“双方一旦打出火气,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黄药师眼中精光一闪,“老夫观那金轮法王,气息之盛,比老夫还要强上几分。”
“与靖儿与杨兄弟应在伯仲之间!”
“而那姆拉克,老夫却是看不透啊!”
赵葵一脸诧异,“黄老先生,按你这么说来,这一局,咱们岂不是要落于下风?”
贾似道不解,“赵大人此言何意?”
赵葵耐心解释,“杨教主与金轮法王在伯仲之间,这一局算是平手。”
“那罗护法对阵姆拉克,能否胜过尚未可知。”
“最后的第三局,郭大侠的对手也未知......”
黄蓉面色微变,“也就是说第三局,靖哥哥必须拿下。”
“双方才算是打成平局?!”
郭靖掷地有声,“无妨,郭某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拿下这第三局!”
黄药师却摇头,“你们也太小看了杨兄弟。”
“这一局,咱们必胜!”
“爹,你是说过儿能稳赢金轮法王?”
黄药师颔首,“靖儿、蓉儿,你们有没有发觉,杨兄弟似乎对那大和尚特别了解。”
“他在面对姆拉克时,似乎有些许忌惮!”
“但他面对金轮法王之时,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嗯!”黄蓉在脑中回忆,“那这么说来,过儿似乎有把握胜过金轮法王。”
“那咱们不是处在优势吗?”
“非也!”黄药师摇头,“是平局!”
“罗伊不是姆拉克的对手,除非......”
“岳父,除非什么?”郭靖又喜又急。
“除非他体内伤势并未痊愈!”
“这......”
黄蓉莞尔,“爹,他受伤之事,只是罗伊与过儿的猜测。”
“再说,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说不定......”
黄药师继续摇头,“蓉儿,姆拉克年长与我!”
“爹在踏足这一步后才发觉,体内经脉已经固化。”
“想要再度精进,何其难也!”
“这也是爹如今不如靖儿与杨兄弟的原因!”
一旁的贾似道与赵葵,虽不通武艺,但此时也回过味来。
寻常人上了年纪,若是有个病痛,痊愈总是远不如青壮来得快。
便是因为年老体衰,气血衰败的缘故。
贾似道一脸喜色,抚掌大笑,“只要杨教主拿下金轮法王,即便是罗伊与姆拉克打成平手。”
“咱们便也是一胜一平,郭大侠的压力便没有那么大了!”
赵葵眉头紧皱,神色忧虑:“可蒙古的金轮法王、姆拉克都是难缠的角色。”
“三场比试,胜算几何,现在言之是否......”
郭靖猛地抬头,目光坚定如炬:“不管怎样,郭某也必定会拿下这第三场。”
“只要咱们获胜两场,忽必烈便不能如愿!”
“只是这浮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