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是一个面容刚毅的中年男子,他腰间佩着一柄古朴长刀,刀鞘上镶嵌着宝石,闪烁着寒光。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死死地盯着被困在结界里的众人,仿佛要透过他们的外表看到内心深处。
在仔细打量了众人一番之后,中年男子开口说道:“你们七个为什么会出现在边界?是不是西冥邪境派来的奸细?”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余明听了这话,疑惑道:“七个?我们明明有 8 个人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对着人数了起来,“我、黎师姐、傅师兄、李师兄、清樊师兄、许师姐、穆臻师弟、任……”
许穆臻等人听余明这么一顿,也纷纷环顾四周,寻找任贵的身影。然而,他们都看不到任贵的踪迹。
李霄尧忍不住吐槽道:“我草,这家伙什么时候丢下我们跑掉了。”
黎菲禹站在原地,轻盈地转了一圈,只见她身上突然散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她原本穿着的罗裙瞬间变成了一件绣着精美的祥云图案的青色长袍。
接着黎菲禹从袖子中掏出一枚令牌,高高举起,令牌在阳光下闪烁着莹白的光芒。黎菲禹对着中年男子朗声道:“我们不是奸细。我们是青云宗的弟子,之前误入了西冥邪境,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中年男子的目光紧紧落在黎菲禹身上那件青色带祥云图案的长袍上,仔细端详着上面的每一处细节。接着,他的视线又移到了黎菲禹手中的令牌上,仔细观察着令牌的质地和上面的纹路。
那件长袍的料子显然非比寻常,祥云纹路之间隐隐有灵光流转,这正是青云宗弟子的制式服饰。而那枚莹白的令牌,更是青云宗的弟子令牌,具有极高的辨识度。
中年男子心中的怀疑稍稍减轻了一些,但他的眉头依旧紧紧皱起,右手依然按在腰间的刀柄上,似乎并没有完全放下戒备。
“青云宗的服饰和令牌倒是不假。”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其中的威严依旧不容置疑,“不过,你们是从西冥邪境过来的……这一点实在让人难以放心。我必须将你们带回镇邪司,进行一番详细的盘查。如果你们确实是清白的,那就没什么事了。”
“凭什么?” 李霄尧一听就炸了,梗着脖子喊道,“我们刚从西冥邪境九死一生逃回来,你们还想把我们当奸细拷回去?太过分了!” 说着,他就伸手去拔腰间的剑,怒视着中年男子。
“你个二货!”黎菲禹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敲了一下李霄尧的脑袋,嗔怪道,“怎能如此冲动呢?”她一边说着,一边转身面向那中年男子,脸上迅速换上了一副温和而坚定的神色,缓声道:“大人,我这师弟他就是个直性子,说话不过脑子,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们都知道,您这也是职责所在,例行公事罢了。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配合您的盘查工作的。”
那中年男子闻言,深深地看了黎菲禹一眼,见她言辞恳切,态度诚恳,心中的些许不满也稍稍消散了一些。然而,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到李霄尧身上时,却见那家伙仍是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心中的火气不由得又冒了起来,冷哼一声道:“希望你们真能如你所说的那样。”
说罢,他手臂一挥,身后的修士们见状,立刻如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快步上前,从腰间取下特制的灵锁,熟练地将许穆臻等人一一拷上。
这灵锁乃是一种专门用于禁锢修士灵力的法宝,一旦被拷上,修士的灵力便会被暂时封印,无法施展任何法术。
李霄尧看着自己身上拷着比其他几人加起来还要多的灵锁,顿时不乐意了,嚷嚷道:“等会儿,这是怎么回事?为啥就我一个人要拷这么多个啊?”
许穆臻在一旁看着被拷成米其林轮胎人一样的李霄尧,心中暗暗吐槽:为什么只有你要拷那么多个?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许穆臻一行人在中年男子的带领下,进入镇邪司后,许穆臻他们被分开进行盘问。中年男子带着许穆臻进入了一间审讯室,房间里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木桌和几把椅子,墙上刻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
许穆臻坐在椅子上,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镇邪司的人会如何盘问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顺利通过这次考验。
经过漫长而细致的大半天盘查,镇邪司的人们全神贯注地比对了大量的卷宗和信息,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终于,在他们不懈的努力下,得出了一个令人欣慰的结论——许穆臻等人......应该没有问题。
李霄尧听到这个结论顿时就不乐意了:“应该?你们查了我半天,就得了这么个结论。”
“你个二货!”黎菲禹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敲了一下李霄尧的脑袋,嗔怪道,“给我冷静点。”
中年男子听到这个结论如释重负,脸上的表情也明显地缓和了下来。他带着歉意说道:“真是抱歉啊,给诸位带来了这么多不便。不过现在已经证实你们确实是青云宗的弟子,这是毋庸置疑的。接下来,只需要跟我去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