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个手腕一麻,感觉像刺中了钢板。折叠刀 “当啷” 掉在地上,而许穆臻只是侧了侧身体,左手五指如钳扣住对方手腕。“咔嚓” 声里,瘦高个的腕骨应声而裂,惨叫着被许穆臻反手甩了出去,撞在堆着文件的铁皮柜上,文件哗啦啦散落了一地。
“妈的!一起上啊!给我弄死他!” 中年男人怒吼着。
一个光头扬起拳头,指虎带着风声砸向许穆臻面门。
这一拳落得又快又狠,换作常人此刻恐怕已经脑浆迸裂。但许穆臻压根不当一回事,任由这一拳打在他脑门上。他的右手闪电般探出,一记手刀劈在光头的手臂上。
光头只觉手臂瞬间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哀嚎着倒在地上看着扭曲的手臂。
“还愣着干嘛?” 中年男人躲在人墙后尖叫,肥腻的下巴抖得像果冻,“给我往死里打!”
三四个持钢管的打手呈扇形包抄过来,钢管划破空气的锐响刺得人耳膜发疼。
许穆臻没有理会当头劈来的钢管,直接出手抓住一人的手臂,像抡流星锤一样,将那人抡起来砸其他打手。
弹簧刀再次刺来,许穆臻不闪不避,任由刀刃擦着裤管划过,反手扣住那人手腕又是一捏,“啊 ——” 瘦高个的惨叫掺杂着骨骼碎裂的脆响。
这下,刚刚还很嚣张的众人全被唬住了。
“这小子是怪物吧?” 一个打手握着电棍的手开始发抖,蓝色电弧在棍头噼啪作响,却不敢上前。
"一起上啊!操!" 中年男人躲在人墙后尖叫。
打手们同时扑上,弹簧刀、电棍、消防斧组成的钢铁风暴劈头盖脸砸来。
许穆臻站在原地未动,任由消防斧劈中肩头,金属斧刃撞上他身体时发出一声的闷响,震得挥斧壮汉虎口迸裂,鲜血顺着斧柄滴落。一根捅向腹部的电棍,蓝色电弧在掌心噼啪炸开,却连皮肤都未灼红半分。
“妈的这是什么鬼体质!” 持电棍的打手惊得撒手后退。
弹簧刀从侧后方刺来,许穆臻屈肘一撞,来人胸骨凹陷的闷响与惨叫同时响起,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撞茶几,身体倒在地上抽搐。
......
那些打手挥舞着武器朝许穆臻攻来。许穆臻没有理会那些攻击,因为他们根本伤不到许穆臻。许穆臻站在那里,像玩回合制游戏一样,别人打他一下他回击一下。只是别人伤不到他,他一下就能将人打骨折。
......
许穆臻将捏到变形的钢棍掷在地上,金属落地声让中年男人打手脚步发颤。他环视四周,目光扫过满地呻吟的躯体与颤抖的武器,最终落在墙角的中年男人身上 —— 此时对方正用肥硕的身躯拼命往文件柜后挤,鳄鱼皮腰带在地毯上拖出油亮的痕迹。
许穆臻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我说了,我会像捏方便面一样把你捏碎。”说罢,他一步一步地缓缓走近中年男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中年男人的心上,让他的心跳愈发急促。
中年男人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他的手紧紧握住那把手枪,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别过来!不然我真的开枪了!”
然而,许穆臻对他的警告完全不以为意。他甚至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自己的脑门,挑衅地说道:“来啊,往这里打。”
中年男人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却剧烈地颤抖着,怎么也无法按下。
办公室里,伤员的呻吟声和空调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氛围。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被空调的风吹得四处乱窜,仿佛形成了一个血腥的漩涡。
“你以为我不敢?”中年男人的声音终于不再颤抖,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许穆臻。
就在这时,中年男人的鳄鱼皮腰带不知为何突然崩开,他那肥腻的肚皮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从衬衫的缝隙中挤了出来,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许穆臻看着这一幕,脸上的笑容越发嘲讽。他停下脚步,与中年男人的枪口仅有三十厘米的距离。
突然,一连串的枪声响起,震耳欲聋。弹壳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叮叮”声。
中年男人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许穆臻。
许穆臻竟然毫发无损!他的额头还冒着一缕青烟。
若不是这缕青烟,中年男人还以为自己打偏了呢。
许穆臻只是眨了眨眼,伸手捏住中年男人持枪的手腕 。
"啊 ——!" 比之前更凄厉的惨叫在办公室回荡。
中年男人的腕骨在许穆臻的强力挤压下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就像是被折断的树枝一般。随着这阵响声,手枪也"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而中年男人的手指则已经扭曲成了麻花状,看上去异常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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