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脂肪肝了,怎么滴。
“西兰花、水煮鸡胸脯,谁爱吃吃去。
“走!
“赶紧走,要不待会被截住了。”
吴敬中拿起外套,催促道。
“老师,上次体检您不是血压高嘛,蕊蕊也是好心。”洪智有笑道。
“酒,我可以少喝、不喝。
“烟,我也不抽。
“再连口肉都不让吃,那还是人过的日子嘛。
“这帮洋医生就会扯淡。
“不管它。”
吴敬中摆了摆手,麻利儿钻进了汽车。
……
泰山路。
李涯靠在汽车上,鲜血早已染透了手上的毛巾。
这一枪没能要了他的命。
但血却没少流。
“还,还要多久,再开快点。”李涯虚弱的催促道。
“张远,人能抓到吗?”他问道。
“不好说。
“对方的车马力足,不过这种车好找,全津海没几辆,想找到人不难。”张远道。
“那就好。
“我知道是谁干的。”李涯道。
“谁?”张远道。
“余则成!
“上次钱思明的事,路远就是被一个狙击手一枪打爆了了脑袋。
“对方能在车内移动险些杀了我。
“这极有可能是红票部队受过专门训练的用枪高手。”
李涯眯着眼,恨然说道。
“要上报毛局长吗?”张远问。
“李桂芬,还有那些情报在哪?”李涯问道。
“高原接手了。”张远道。
“那就不急了,等我养好伤再说。”李涯心下松弛了些。
高原忠心耿耿,还是可靠的。
有他在,李桂芬、情报就丢不了,出来就能咬死余则成。
“好。”
张远点头。
远处。
穿着一身脏兮工作服,乔装打扮的肖国华正坐在马路牙子边抽烟。
见到李涯的汽车快到了。
他看了眼时间,掐准了点,手中烟头悄悄点燃了引线。
然后,起身迅速而去。
很快。
李涯的汽车就驶到了下水道的井盖处。
张远心挂着李涯的伤势,车开的很快,压根没注意到从一旁绿化带里探出来的引线。
引线燃烧的恰到好处。
当汽车右前轮刚刚轧过井盖。
轰隆!
用胶带绑在下水道井盖下边的炸弹应声而爆。
直接把汽车给炸飞了起来。
高当量的炸药遇到汽油,根本不可能存在任何生存的希望。
整个汽车直接化成了火海。
……
洪智有驱车来到饭店。
刚熄火要下车。
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
从声音来看,好像是陆军医院方向。
他一脸惊愕、诧异的看向后视镜。
却看到吴敬中稳如泰山,脸上挂着阴冷的笑意。
他瞬间明白。
老吴刚刚说的那些话。
他亲自动手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谁说老三套不好使的。
“下车。
“吃饭!”
吴敬中冷哼一声,拉开车门,甩手走了出去。
洪智有一脸懵逼的跟了出去。
这顿饭俩人吃的那叫一个香,几盘菜吃了精光。
回到站里。
各大分处的人脚步匆匆。
余则成和警察局局长白世惟正在台阶上焦急等待。
见了站长。
余则成当先迎了过来:“站长,刚刚接到消息,李副站长在欣欣咖啡馆遇刺受伤,赶往陆军医院的途中,汽车遭遇炸弹袭击。”
“什么?
“你再说一遍,这……这怎么可能。
“李涯人呢?”
吴敬中大惊失色,一脸的不敢相信。
“吴站长,我们的人去现场勘察过了,炸药的当量很大,汽车当场起火,从现场来看李副站长可能已经遇难。”白世惟道。
“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谋害保密局的校官?
“岂有此理!
“白局长,则成,立即全城戒严,实施抓捕,凶手一个也不能放过。”
吴敬中边走边说道。
“站长,我问过警卫队和高原。
“事发前,李涯和李桂芬约在欣欣咖啡馆见面,当时有一辆进口汽车驶过,车上有人先向李涯开了一枪。
“李涯前额受伤,在赶往医院的途中,遇到了炸弹袭击。
“凶手这是设的连环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