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魔王说道:“老爷,我自是知得,但我要将劫数毁之,于我甚易,可我不可如此去所为,若我那般所为,我便不是老爷之护法,故此苦海便是有难,我亦要走上一遭。”
姜缘叹息说道:“罢,罢,罢。但若你有须相助之处,可与我言说,能相助你之处,我定会相助于你。”
牛魔王笑道:“拜谢老爷。”
姜缘摆手,使之离去,教其在府中好生歇息,修行不可断。
牛王自是领命,笑着应答,再三拜礼,遂是离了静室。
姜缘方才望向左良,使之落座身前蒲团,说道:“正渊,此行外出,可有何所得?”
左良拜得一礼,这才落座,说道:“师父,弟子此行外出,但见人间疾苦,苦海无边,心有不忍,有心相渡,可力有不及,此教弟子心生修行之急,意早些有能力,多渡一些苦命之人。”
姜缘闻听,看了左良许久,说道:“正渊,你可知,苦海难渡之理,便是我,亦难以渡得。”
左良说道:“师父,弟子知得,但弟子愿尽力而为。”
姜缘沉吟许久,似心有所感,明得为何左良之道非在府中,他忽是笑道:“罢,但你心中有数即可,与牛王那般相同,但若能相助你之处,你尽可言说,我定相助于你。”
左良跪伏在地,说道:“弟子拜谢师父。”
姜缘摆手,使左良退去,好生修行。
左良闻令而去,
真人在唤退二人后,即是起身,走出静室之外,来到祖师静室之处,在室外求见,得祖师恩准,他方才是走入,拜见祖师。
祖师使真人起身,教其落座蒲团之中,真人遵令。
祖师笑道:“你这童儿,方才与你那弟子,牛王相见,怎个又来我此处,寻我何事,尽可说来。”
姜缘问道:“师父,但弟子不知牛王与我那弟子之路,在何处,其中有何难关。”
祖师笑道:“你却有心急。”
姜缘摇头说道:“师父,弟子虽有些法力,能窥见些许,但到底不可窥全,其尚是因二人与弟子有甚深缘法,方才如此,若是无有缘法,弟子不可知得,与师父相较甚远,故而弟子方才来问师父。”
祖师说道:“童儿,你此乃关心则乱之理,牛王为你护法,三界内外,但有法力者,无有不知者,正渊更为你二弟子,其五雷正法得老君恩准使其名号,但无有甚难关,可难到二人,纵然有深陷苦海之危,可终有自渡之日,无须忧心,”
姜缘听着祖师所言,渐是放心,拜礼说道:“弟子拜谢师父,此为弟子之过,有失分寸。”
祖师笑道:“童儿,但离你开府之日,却是不远,当早做准备。”
姜缘说道:“师父,弟子自知开府将近,然弟子修行尚未有成,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府。”
祖师说道:“依你今时修行,怎个还言说尚未有成。”
姜缘说道:“但弟子会之门道甚少。”
祖师笑道:“此事有何难说?以你如今,学之即成,若要大成,不过是多花费一些功夫罢,这些时日,你左右无事,可在此处与我修行,我自当教你习全诸多旁门,教你能有开府之能。”
姜缘闻听,即是起身,叩首道:“弟子拜谢师父。”
祖师摇头说道:“不必言谢,且起身近前来,我方与你讲说门道。”
姜缘行走上前,听得祖师讲说道音。
……
光阴迅速,暑往寒来,不觉十载馀去。
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处安宁许久,诸人尽在府中清修,不曾有变故,只是偶尔孙悟空会外出会友,此算是三星仙洞少有的外出。
一日,孙悟空去天庭会友方归,在府外见着沉香捧书研读,一时之间,起了兴致,走上前去,要看沉香在认真研读还是在装模作样。
孙悟空近前一看,沉香果真在研读书籍,不曾有假,此教他安心不少,他再是一看,沉香在看的书籍,乃是一些人间往事,是为三星仙府历来弟子所记。
孙悟空上前问道:“沉香,你怎个在读此等书籍?”
沉香一惊,抬头见是悟空,即是拜礼,口称师父,他说道:“师父,有闻你去外赴宴,怎个这般快便是归来。”
孙悟空说道:“那天上的星宿宴请,但行酒不足一半,那等星宿因要事而去,老孙只得归来。但你怎个在读这般书籍?”
沉香说道:“师父,藏书室中有许多这等南瞻部洲史书,弟子读之,深感惊奇,盖因此藏书之中,所记载之事,南瞻部洲史书之中,不曾记载,弟子读之,有许多收获,更是明得,该如何应对二郎神,如何战而胜之。”
孙悟空抓耳挠腮,说道:“这些个史书,老孙自是知得,多是真事,然南瞻部洲史书为掩盖,故而不曾有记载。但你言说有法子应对二郎神,战而胜之,老孙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