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冷汗,死死盯着那道越来越近的死亡线。
两百五十米...两百米...
就在骑兵冲入两百米界限的刹那,对面黑色军阵突然如水银泻地般散开。
前排士兵齐刷刷单膝跪地,后排挺立如松,三百支步枪同时抬起,黑洞洞的枪口组成一道死亡栅栏。
秦刚的佩剑猛然下劈:"放!"
"砰——!"
第一轮齐射如雷霆炸响,冲在最前的骑兵统领胸口突然绽开一朵血花,他惊愕地低头,看见自己绣着金线的制服正在迅速被鲜血浸透。
战马还在向前冲刺,而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
"第二轮,放!"。
弹雨呼啸而至,冲锋的骑兵队列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前排战马接二连三地栽倒。
一匹枣红马前蹄中弹,嘶鸣着将背上的骑士甩出三米多远,右侧的骑兵被子弹掀飞了半边头盔,脑浆喷溅在身后同伴的脸上。
"不要停!冲过去!",骑兵统领嘶吼,声音已经变了调。
他看见骑兵队伍像被镰刀割过的麦子般成片倒下,但仍有近百骑冲破弹雨,距离敌阵已不足五十米。
秦刚冷静地观察着战场态势,右手做了个奇特的手势。
禁卫军士兵立刻变换队形,刺刀组成的钢铁丛林微微前倾,在夕阳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最后三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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