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说完了这句话,头也没回径直去往了大队部。
临近门口时,永年正添油加醋的向队长恶人先告状呢!
“队长,您也知道,俺们家三代贫农,都是老实巴交的庄户人家,解放前他们黄家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欺负俺们这些贫农也就算了,如今咱们贫农翻身做主了,可他们还想仗着地主家的身份欺负俺嘞!俺安排的活,别人都能任劳任怨,可轮到他们家时,不仅不买俺的账,还差点动手打了俺。队长,您可得替俺做主呀!不然俺往后还咋开展工作呀……”
永年刻意伪装成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正跟队长喊冤叫屈呢。
黑牛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当即便阔步走进了屋里。
永年随即又装出一副胆战心惊的弱者模样,往一旁躲闪了一下身子。
队长的两只耳朵里刚被塞满了黑牛他们的坏话,当即便疾言厉色的喝斥了黑牛一句。
“黑牛,你想干啥?”
黑牛被永年这恶人先告状的行为给气得浑身直哆嗦。
可他这人天生嘴笨,不善于与人争辩。
憋屈了好大一会儿,才从嘴里面吐出了几个字。
“他血口喷人!”
黄家解放前是大地主,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先不说永年说了黑牛他们多少坏话的事,就连队长也对黑牛存有一定的芥蒂呢。
凡是能生活在这里的人,先前又有哪家没被黄大发和辣疙瘩脚欺负过呀!
老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褪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如今黄家没落了,先前被黄家骑在头上作威作福的人,全都翻身做了主人。
他们又岂能轻易把过去的事给忘了呢。
队长当即便不分青红皂白,指着黑牛的鼻子大喝了一句。
“你想造反吗?……”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