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还真不是夸张。”
许昌苦苦一笑:“那是他们不懂,一个蠢货乱讲,其他蠢货就跟着瞎传。姐我告诉你,在这个国家,一个人再有钱也没用,混到极致,无非也就是一些官员的白手套。
真正厉害的人,是那些分蛋糕的人,他们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我再有钱,也要看那些人的脸色。”
卢萍有些不屑:“真想不到,还有你许昌需要看脸色的人。”
许昌摇头苦笑:“在咱们鞍阳,所有部门的处级以上领导,都是爷。我许昌都得罪不起。”
卢萍有些不解:“当年你也有机会走仕途,不如也去当官了。”
许昌把头摇的更厉害了。
“官场不是一般人能混的,太多身不由己。时刻都面临着站队,如果能一直站对队伍,姑且还能明哲保身,一旦站错了队,脑袋都可能混掉了。”
卢萍不客气地回道:“还不是因为不干净?如果能清清白白,站到哪个队伍都没事。”
“清清白白?”许昌像是听到了特别好笑的笑话,“在官场这种地方,清清白白的人更危险,不同阵营的人都会防着你,把你视为敌人。”
卢萍突然打断他的话:“你的事情我没太大兴趣了解,也参与不了。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许昌早就知道卢萍有事找他,否则不会这么晚找过来。
他沉了一口气,问卢萍:“大姐有事和我直说,咱俩就不需要卖关子了。”
“我没打算和你卖关子,许昌,我女儿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