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都甩不掉了!”
但奢香夫人却没有他想象中的高兴,反而摇头道:“她跟我们有隙不假,但在这件事上落井下石,你属实做得差了。”
“怎么?”朱安澜不解问道。
“你想,你父王那么老谋深算一个人,饶恕了她明显的死罪,高举轻放,那必然是有自己的全盘谋划,显然是希望利用她达成某个目的的,但你现在不分青红皂白就把锦衣卫的目光吸引了过来,恐怕会误了你父王的大事啊!”奢香夫人分析道。
“哼,他有何谋划又没与我商量,难道我顾忌他还不做事了?”
朱安澜想起前身受过的冷遇,不禁哼了一声,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补救道,“要不,我再去跟陆绎说一声,让他暂时不要针对刘婆娘了?”
“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奢香夫人沉吟片刻,又摇了摇头,“胡惟庸既然是在众目睽睽下揭露的刘夫人,那锦衣卫肯定是要查她的,有没有你递话,她都逃不过这一关,顶多力度小有不同罢了。你要是这个时候再去收回你的话,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你父王有自己的算盘吗?”
“真是麻烦。”朱安澜吐槽道。
但奢香夫人却是眼神悠远,思绪已经飞到了那个老对手身上去了。
虫豸宰相和剥皮王爷的相继出现,让她怀疑刘夫人是不是也被人偷梁换柱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她被人替代的时间点又会是在什么时候?针对自己之前,还是之后?而宁王又知不知晓这件事呢?
一时间,千头万绪,令她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