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事情说不定就该不灵了。”
张寒城疑惑,只觉得扶摇子神神叨叨。
纯阳子放下了葫芦,擦了擦嘴,同时又将葫芦推到了张寒城的前面,道:“小友尝尝?”
张寒城有些尴尬,道:“多谢纯阳真人,我就……”
扶摇子哈哈大笑,道:“小友莫要着急拒绝,纯阳真人的酒,可是十分不凡,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有幸喝道,就连我都未曾尝过,小友可千万不要错失这等机会。”
张寒城纳闷,这酒有什么特别。
纯阳子笑看着张寒城,道:“不必客气,与你相见甚是有缘。”
张寒城迟疑了一下,便拿起了葫芦,放在嘴边,其实他不太想喝,但是对方好意,他不好拒绝。
葫芦口方才到了鼻前,张寒城便感觉到了一种沁人心脾的清香之感,好似这并非是什么浓烈之酒。
纯阳子看着张寒城,一直微笑。
张寒城迟疑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仰起头,将酒朝着口中倒下。
此酒刚一入口,张寒城便只觉得好似只是在饮山泉一般,他并未喝多少,只是喝了一口,便放下葫芦,擦了擦嘴,还给纯阳子。
纯阳子哈哈一笑,收回了葫芦,将瓶塞盖好。
张寒城道:“多谢纯阳真人。”
一侧,扶摇子玩味的看着张寒城,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寒城正觉得纳闷,而后,便突然感到他的腹部好像有一团火毫无征兆的烧了起来。
他立时瞪大了眼睛,下一刻,只觉得一股恐怖的酒劲直冲向了头顶,好似口、耳、鼻、眼在一瞬间被生生打通,只觉得有一股凉风不断地往外冒,这感觉十分诡异。
接着,这股酒力便好像活了过来,开始不断点燃张寒城体内,让张寒城感觉,他的经脉好像都在一瞬间被生生冲击了一般。
张寒城下意识的调动内力,便开始与这酒力对抗了起来。
纯阳子道:“小友感觉如何?”
张寒城道:“有些奇怪……我不好说……”
扶摇子看向了纯阳子,道:“师公可否给我饮上一口?”
纯阳子道:“你年岁大了,算了吧。”
扶摇子顿时叹气,有些羡慕的看着张寒城道:“小友可真是幸运,这吕祖之无心酒,竟被你饮到了。”
张寒城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无比难受,汗水开始不断地从额头上渗出,他勉强保持着镇定,道:“吕、吕祖……”
扶摇子道:“你可听说过纯阳剑祖吕洞宾,正是师公无疑。”
吕洞宾……
张寒城甩了甩头,立时想起了那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