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见霜华瞪大个眼看着自己，林夕轻轻摸过她的脸，笑问。
“我在想，被狗咬了一口该怎么办。”
霜华脸上虽挂着娇羞，但嘴上却毫不含糊。
“那我只好再咬一口了。”
林夕轻轻一翻，身子再度覆压而下……
又是在省略一万字之后，霜华低下头，倒没说话了。
只是脸上挂着的羞红和那颇为不整的床铺，宣告着这里发生了什么……
“你……坏……”
霜华气吁吁地贴着林夕，心中也是满满的复杂。
不过也许是因为和林夕相处得久的缘故，倒也不是特别排斥。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这具肉体以后又用不着……
就当便宜他了！
虽，虽然那感觉挺不错的……
“这下不闹了吧。”
林夕笑了笑，静静拥着她，心绪当真是轻松愉悦不少。
“切……”
霜华本想说些反驳的话，但抬头看见林夕那张脸的一刻，回想起刚才的欢愉，竟说不出口……
可话到口中，不说也不行。
“真是渣男！”
只是她所思复杂，一句渣男脱口而出……
“嗯？哪学的这些词。”
林夕有些无语地注视着她，想来霜华应该是从自己的识海之中看到的吧。
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渣不渣男。
参照游戏背景设定的话，六国相当于古代……
“反正就是渣男，看你以后怎么面对你的小师妹！”
霜华轻哼一声，脸却非常自然地往林夕怀中蹭了蹭。
“你不只是我的侍女吗？如果你想出去见人的话，以我侍女的身份，其实也没什么。”
虽然会有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林夕还真不怕梁相他们见到霜华。
反正都知道是北燕天香楼的若欣玄女，当他侍女又如何？
只是那样的话，传到小师妹耳中，她怕是会伤心许多吧。
“不想，他们比你无趣。”
霜华打个哈切，慵懒地在林夕怀中轻轻翻身，换了一个舒适的躺姿。
“随你吧。”
大战这么久，加之这么些时日没好好休息，林夕也有些困倦之意。
他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
“喂！你说你小师妹要真知道会怎么想？”
霜华拽了拽林夕的胳膊，把他拽醒了过来。
“哎……”
林夕本想说个随心随性，但话到到喉中，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刚入六国之局之前，林夕却能说随心随性，但历经种种，心有所牵之后，又如何说得出心无旁骛？
“心中无愧便是了。”
反正事情都发生，林夕又何必担心那么多？
虽有旁骛，但心又有何愧？
“且，我看你识海之中那么渣男情话，都不知道说一两句。什么心中无愧，不就是做了坏事不敢承认么？”
霜华却一眼读出林夕的心思，语气之中也颇有些埋怨。
“你情我愿，又何来坏不坏之说？再说了，不是你先扑倒我的么？”
见霜华如此姿态，林夕心中困顿也消散不少。
自己是自己把自己困住了。
霜华脸一红，又道：“我不管，反正你以后不准对我使坏。”
“好。”
林夕戏谑一笑，觉精力又恢复了些，便起再度倾覆而下……
“哎……”
未等霜华说话，她的小嘴又被林夕给堵住，新的大战又再度开始……
一晚上的时光好像就这么过去，只是房间之中，却没消停过……
……
早晨，林夕醒过来之后，往身边一看……
霜华衣不蔽体地睡在他身边，双手环抱在他的胸前，小脸上挂着慵懒恬适，睡得香甜。
回想昨晚的荒唐，林夕苦笑两声，却也无可奈何。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顾虑那么多干甚？
况且霜华这具肉体本就用不了太久，之后他与霜华当真还好有交集吗？
可今日欢愉之后，那关系又如何断得了？
既然断不了，又该如何？
想来想去，林夕最终还是自己困住了自己……
“唔……”
霜华不知何时也醒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尴尬是尴尬，但双方眼中所含情绪各不相同。
“醒了啊？跟我出去见见他们吧。”
林夕看了看外面，此时天色快亮，正是早朝准备时。
这时候还无人来叫他，那定是有所顾忌，霜华与他之事怕不是早就被仆从给探了去。
毕竟，林夕这房里光线通明，从屋外一眼就能往到屋内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