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下一秒的他要比上一秒的自己强大无尽倍。
潜力无穷，并且无所限制，这才是两道功法真正结合的最可怕之处。
古今未来身与逆乱魔功已经让他自己成为了无限禁制的可怕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顾渊的境界再次得到突破。
轰！
一道金色光束自他周身喷涌而上，宛若扶摇九天一般直冲云霄。
跨越万古纪元，他的存在便是诸天最大的禁制，也是一切的源头与本根。
第一序列神灵，凡俗超脱境！
成！
对于顾渊来说，其实境界的划分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他早就不死不灭，并且实力提升没有极限，只会越来越强大，并且这样变强的速度根本无法超越与超感。
嗖！
忽然，一道金光神域瞬间弥漫了整个无穷的洞虚界海内。
此方界海之外，只要顾渊所能感受与感知的地方，他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掌握，随心所欲。
在他的视线之中，蕴含无数多元大宇宙群的洞虚界海都宛若尘埃一般渺小。
数不清的无尽界海在他的眼前流转，若流星，若尘埃。
真正到达了盖世无双的境界。
如今的他真的随心所欲。
顾渊向一方方世界望去。
上苍之地四周。
外神族之地。
“外神祖地，外神天……”
“上苍神殿，古皇王者……”
“本源宇宙群……”
“无尽异域……”
“无妄界十二域……”
“……”
先是看清洞虚界海内的一切，甚至连其中细小的尘埃都可以察觉。
而后穿透洞虚界海看向外界，那一片片无尽的黑暗之中还流淌着世界。
无尽的多元大宇宙宛若尘埃流淌，化作一层层的薄膜，融合汇聚。
一滴雨水滴落，那是一处凡域大世界。
而如今顾渊可以洞察一切，轻而易举的设定创造。
境界也可以抹除。
也可以改变，也可以提升。
都在一念之间罢了！
宇宙之外还有宇宙，但却都在顾渊的一念之间可以显化。
他的手心之中握着一颗黑色的珠子，那便是洞虚界海。
洞虚界海内流传着无数交错纵横的多元大宇宙群世界。
那些多元大宇宙群内则藏有无数的多元宇宙。
而无穷的多元宇宙之中还有继续的联系，有些交错纵横，互相隔绝与划分，但却极为庞大。
这无穷的多元宇宙群内还分化了无数的无尽大宇宙。
而无尽大宇宙之中则分化着寻常宇宙。
宇宙之下还有星系与星环，大千世界，小千世界更是无所不有。
并且透过一层又一层，竟然又出现新的界海！
无穷无尽…
一层层多元宇宙群包裹，无法看到边界。
这些无尽的多元大宇宙化作阵阵浪花汇聚，这些无尽的多元大宇宙若尘埃星河一般流转，绚丽多彩，化作一条条长河。
而这些长河则齐齐盘踞在一个人的四周。
哪怕是第三序列神灵也无法看到此方世界的尽头与源头。
因为这都是顾渊的意念所化。
……
顾渊轻笑，消散了自己的身躯，“这便是第一序列神灵，真正的超脱境……”
但如今的他似乎并非超脱，更像是超越了一种属于境界的划分。
他的境界极为模糊，只是全知全能，无所不能，甚至哪怕不可观测的世界他也可以干扰。
这是一种无上的因果，顾渊可以无视一切并且影响一切、干扰一切
属于真正的盖世无上！
……
“或许已经超出了界限的划分吗？”
顾渊如今已经洞悉无穷的观测，所见所闻所想都是全知的，全知全能，随心所欲。
一道意念化作万古永恒，一道神识隔绝九星山海。
万古不灭，亘古长存。
真正的超脱……
“生死门吗？”
顾渊缓缓一笑，“超越真实与虚拟，可我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一角…”
祖龙不知晓顾渊如今已经到达了无限的境界。
若是寻常的神灵境界想要达到超脱一般的突破，便需要洞悉真实与虚拟。
可惜如今顾渊已经超脱了真实与虚拟的定义，他即永恒，他即定义！
……
顾渊俊美无瑕的面容之上闪过久违的放松，嘴角抹上一丝自信的笑容。
“真实世界，似乎也不错……”
因为他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是维度于虚拟之上，那是真正的现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