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籍,而刻意讨好于己。且此人心思深沉,远谋深算,竟能探听出诸多事宜。
又踱数步,旎啸忽地顿足,心中猛然一动,一下子想到什么。
他转身笑问:“白知府,你此番前来,莫非乃是为了你那侄儿之事?”
那白文林闻言,顿觉面上滚烫,尴尬难当,然既已将此层窗纸捅破,倒似拨云见日,反倒松快几分。
白文林忙起身,趋步至旎啸案前,微微躬身,恭谨道:“辅卫大人真乃神机妙算,竟已洞悉下官此番来意。”
言罢,他从袖中掏出一信封,却又不慎露出那银票一角,面露赧色道:“下官实不知大人所喜所好,心中惶恐不安,斗胆以这金银俗物相赠,还望大人莫要怪罪。”
旎啸倒也未加推辞,伸手接过那信封,目光一扫,见那银票张数颇丰,估摸着怕有几十万两之巨。
然他旎啸,岂会将这几十万金银放在眼里?便是百万千万之财,他梅花山庄亦是有的。
他并未从信封中抽出银票细看,反是随手将信封置于案上,神色淡然。
此举令白文林心中一惊,随即面上又浮起一抹愁苦之色。
旎啸见状,微微一笑:“白知府不必如此,且说说你侄儿之事吧。”言罢,他抬手示意白文林回座,自己则重新坐回主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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