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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昕昕发出一声苦笑:“如此看来,在那槐楼镇时,公子一行人便已发觉我夫妇的踪迹,且遣人一路跟踪,直至这苏州城中。”
旎啸淡然轻笑,微微点头。
而后,他问道:“闻得那些番僧,与碧落守望殿之人素日交情匪浅,双方屡有合作之谊,怎会如此轻易便应下你们之事?
“不错,那樱浪手中所持的秘术,着实令人垂涎心动,可依我之见,尚未至令双方反目成仇、撕破脸面的境地。”
雷漠听闻,面露赞许之色,点头道:“公子果真聪慧过人,只因那樱浪手中,藏有一桩秘密,并握有一块令牌。”
旎啸神色微微一怔,旋即强作一脸淡然之态,问道:“是何秘密?那令牌又有何玄机?”
雷漠似是故意卖了个关子,缓缓答道:“那令牌,神通广大。凭此令牌,非但可号令盘踞于大明境内的东瀛高手,便是远在日本之地的几大家族高手与死士,也皆要听命于持此令牌之人。”
旎啸见说,心中不免一动,目光闪烁,而后追问道:“那秘密又是何事?”
雷漠轻笑一声,徐徐说道:“此秘密嘛,说来与公子似还有几分瓜葛,乃关乎西北麻山村之事。当然,具体情由,我实不知情。”
旎啸听罢,面色骤变。忆及那麻山村尖山下,曾被西域胡僧以火药炸塌,监军屠浩当时穷途末路、无可奈何。不想今日竟于此处觅得些许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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