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尾随其后一段路程,终是听出端倪。似是那雷漠提出,须番僧救出其孩儿,方肯应允番僧所提的条件。”
旎啸闻此,神色微微一愣,旋即似有所思,目光闪烁不定。
恰在此时,百里云歌等几人款步而出。公孙云见状,连忙上前再次行礼。
骆风雁心急如焚,未等旁人开口,便急切地对旎啸说道:“夫君,莫非是骆毫?”
说起这骆毫,实令骆风雁尴尬万分。那雷漠与房昕昕竟假扮其父母,生下骆毫。
骆风雁与这表弟骆毫,姐弟情谊本极为深厚,却不料骆毫竟成仇人之子。如今面对此表弟,骆风雁心中真真是五味杂陈。
此时旎啸轻抬手臂,缓缓拍了拍骆风雁之肩,以示宽慰,而后转首对公孙云说道:“依如今情势看来,那雷、房二人为救其子,必不会轻易离开苏州之地。对了,你可曾听闻是何人抓了他们的孩儿?”
公孙云微微摇头,旋即又说道:“不过属下听得那番僧言道,欲救那孩儿,不但艰难万分,且须与那一方势力联手方可。”
旎啸闻此,不禁眉头微蹙,于屋内踱步沉思起来。
恰在此时,华妙琴莲步轻移,上前提醒道:“少爷,昔日曾听风雁姐姐提及,那雷、房二人将其子带往福建之地,我等不妨顺着这条线索细细查访。”言罢,她将目光投向骆风雁。
旎啸也随之将视线移至骆风雁身上。
骆风雁略一思索,轻声说道:“夫君,虽已过去多年,不知那骆毫如今生得何种模样,然其有一明显特征,便是后脑勺处有一缕紫红之发。”
旎啸微微颔首,目光轻转,给了解子音一个眼神。
解子音会意,旋即传信于浙江与福建十数地的山庄弟子,只盼能有所斩获,寻得那关键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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