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几分不确定。
“你说我们见过,可我实在想不起来。”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对方膝盖的伤口上,语气诚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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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李门主,在下更是闻所未闻。”
“在下李莲花,不过是个走江湖的游医,平日里除了治病救人,江湖上的事是一概不管的。”
赵承业看着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悲凉:“游医?李门主,事到如今,你还要瞒着吗?”
“当年东海一战,你身着白衣,手持相夷太剑,于万军之中孤身奋战,何等威风!难道这些,你都忘了?”
东海一战?
李莲花的心猛地一跳。
那是他最不愿回想的过去,是血与火交织的炼狱,也是他亲手埋葬李相夷的坟墓。
这个人,竟然连这件事都知道?
他的眼神沉了沉,指尖微微收紧:“这位将军,你怕是认错人了。”
“什么东海,什么相夷太剑?在下那时还在乡下跟着师父学医,哪见过什么银甲将军。”
“认错人?”
赵承业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块残破的令牌。
令牌是青铜铸的,边角早已磨损,上面刻着的“四顾”二字却依旧清晰,只是被岁月磨得有些黯淡。
“李门主,这个你总该认识吧?”
李莲花的目光落在令牌上,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四顾门的令牌。而且看这磨损的程度,绝非寻常弟子所有。
笛飞声不知何时已走到李莲花身后,他瞥了一眼那令牌,冷哼道:“装神弄鬼。”
说着便要再次拔刀,“这种人留着只会胡言乱语,不如……”
“等等。”李
莲花抬手阻止了他,他的目光依旧锁在赵承业脸上。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四顾门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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