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刚迈出一步，身下便传来一阵钻心的撕裂剧痛。
让她动作一顿，险些站立不稳，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欧阳楚楚俏脸先是煞白，旋即又涨得通红，羞怒交加。
她死死咬着下唇，剑尖直指叶辰，娇躯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你……你这个无耻之徒！”
身下传来的撕裂感让她羞怒不已。
叶辰看着她这副悲愤交加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
“欧阳楚楚，你先冷静一点。”
“这一切并非我本意，我们都中了那黑龙精血中的催情之毒，才会……”
“住口！”
欧阳楚楚根本听不进叶辰的任何解释，情绪激动的厉声打断他。
“你杀我轩弟！屠我叔伯！今日又……又这般羞辱于我！”
她声音颤抖，心中充满了绝望与屈辱。
“今日我杀不了你，也没脸再活在这世上了！”
话音未落，欧阳楚楚猛的调转剑锋，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雪白的脖颈抹去。
“你疯了！”
叶辰瞳孔一缩，根本来不及多想，身影一闪，瞬间出现在欧阳楚楚身前。
“锵！”
千钧一发之际，叶辰徒手抓住了那锋利的剑刃。
“嗤啦！”
剑锋瞬间便割破了他的掌心，殷红的鲜血顺着剑锋滴落，绽开一朵朵妖异的血花。
“欧阳楚楚，我说过，今日之事并非我本意！”
叶辰目光如炬，沉声喝道。
“我们都中了那黑龙精血中的催情之毒，才会犯下这等弥天大错！”
“至于你的族人……”
叶辰话锋一转，眼中也闪过一丝冰冷的怒意。
“哼！是你们古族狼子野心，妄图染指仙界，抢夺仙界至宝，更是残杀我数位生死兄弟在先！”
他声音郑地有声。
“他们死有余辜！”
“这一切，都是你们古族咎由自取！也是你欧阳楚楚身为古族天骄，本就该承担的因果！”
叶辰也被勾起了一丝怒火，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他身上，却丝毫不反思自己族人的暴行。
如果欧阳楚楚还是一心要与他为敌，那他也绝不会再有丝毫手软。
“你……”
欧阳楚楚被叶辰怼得哑口无言，娇躯一颤，持剑的手也微微松了几分。
当初，的确是她们古族野想要掠夺仙界的资源，抢夺仙界的宝物。
才会发动对仙界的入侵，残杀了不少仙界天骄。
站在叶辰的立场，为了守护仙界，为了给死去的兄弟复仇，将她们这些入侵者斩杀确实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她心中的仇恨，在这一刻有了一丝动摇。
叶辰见她眼中杀意稍减，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欧阳楚楚，今日之事确实并非我本意。”
“如果你愿意的话……”
叶辰看着欧阳楚楚，目光中带着一丝诚恳。
毕竟，欧阳楚楚本身并没有对他身边之人造成任何伤害。
甚至在至尊山还出手相助。
若非如此，付静娴和小桃恐怕已经遭遇了司马飞扬的毒手。
如今他们又有了肌肤之亲，若非必要，叶辰还是不想斩尽杀绝。
“如果愿意……要对我负责吗？”
欧阳楚楚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叶辰尚未说完的话，那双凤眸充满了嘲讽与恨意。
“叶辰，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
欧阳楚楚的声音颤抖，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我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
“我欧阳楚楚，永生永世都不会原谅你！”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充满了决绝。
话音落下，欧阳楚楚不顾身上那初经人事带来的撕裂疼痛，踉跄着朝着山洞外走去。
娇小的背影，在昏暗的山洞中显得倔强而又孤寂。
叶辰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清楚，他和欧阳楚楚之间的仇恨，不是一场阴差阳错的肌肤之亲就能够轻易化解的。
更何况，他早已立下重誓，此生必灭古族！
他与欧阳楚楚从立场上而言，注定还是要走向不死不休的对立面。
欧阳楚楚那踉跄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洞口外后，叶辰整理了一下心绪。
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身下那还残留着点点嫣红的衣物。
片刻后，他身影一闪，也离开了这座见证了荒唐的山洞，彻底离开了这片充满了血腥的龙渊潭。
……
自从叶辰在幻灵谷中对古族修士进行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之后。
整个秘境中，再也没有古族